赤玓用酒潑了易水寒一身說:“不是個男人,動不動尋死。”
易水寒不說話,赤玓便自顧自得喃喃道:“死多簡單?活著就是一場苦行啊。”
易水寒走下床,為自己滿上了一碗酒,剛要喝,赤玓便攔住了說:“先吃些東西。”
易水寒眼神幽幽,無視赤玓的話灌了一碗,卻被嗆著了,倒讓赤玓捧腹笑了一會兒。
“怎麼突然想死?”赤玓見易水寒不再尋死,便笑著問。
易水寒瞥了瞥赤玓,慢悠悠的說:“活著也惹人厭,還不如死了。”
“惹人厭是他們厭棄你,你活的越好,他們才越憋屈啊。”赤玓眨眨眼睛,笑的無害,易水寒愣愣的看著赤玓,然後笑了。
赤玓一把摟過易水寒瘦弱的肩膀,舉起滿酒的碗說:“不醉不休!”
易水寒也舉起碗,然後率先喝下去,這次,沒有被嗆著。
“梁俍……”赤玓雙眼朦朧,臉上也是少見的酡紅,他趴在桌上,斷斷續續的說道:“水寒,你知道嗎?看著你,我便想起阿嚳也十多歲了,才記起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
“就像是一場夢啊……不知道是遇見梁俍是夢……還是梁俍愛上我是夢……或者,她去了是一場夢……”
“或許……我一覺醒來,就發現容與還坐在我身旁,為我做功課……”
赤玓迷迷糊糊語無倫次的說著,易水寒則是一碗接著一碗喝酒,他從小便會喝酒賭博,從來沒有醉過。
“阿嚳那小子太厲害了……比我當年好了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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