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法,獫狁人金蠶脫殼的方法用的倒是好。”赤嚳嘆息道,獫狁當年的解散誰知道是不是陰謀,並不是因為害怕,並不是因為內鬥,而是為了蓄力,再給陳國一個致命的打擊。
易水寒沒有抬頭便說:“確實好個金蟬脫殼……不知獫狁國力究竟如何。”說完,他的眼睛從地圖上移開,看著依舊落拓的赤嚳說,“把鬍子弄乾淨。”
赤嚳摸摸下巴,感受到扎手的觸感,點點頭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好好守衛好邊疆,皇上可有什麼命令?”
易水寒搖搖頭,說:“他只是說,以靜制動,或許獫狁也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易水寒頓一頓,似是不相信赤嚳,再次說,“不要再兒女情長,這條路,由不得你鬆懈。”
“你不怕?”赤嚳把手按在易水寒的肩膀上,注視他深邃的雙眼,這條路,屍骨遍野,一不小心便會粉身碎骨,萬劫無期。“這是不忠不義。”
易水寒嘲笑的看著赤嚳,赤嚳的眼睛裡倒映出他稜角分明的臉龐,還有一雙嘲諷的眼睛,眼睛裡暗藏了多少波濤洶湧的**?
易水寒說:“何來不忠何來不義?他以為他是皇上,便可以主宰我們的命運?”
“人啊,就是賤,把什麼都當理所當然。要我們按照他們的規矩去走。可是……他忘了,史書是勝利的人書寫。”
“其實善惡永遠分不清……不忠不義只不過是他們拿來哄百姓的。哄騙那些愚蠢的百姓,那些極容易煽動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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