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外面寒涼。”赤嚳沒心思去弄懂易水寒和墨歌的恩怨,徑直走上城闕,“這雪下的很是好,獫狁只怕快要熬不過了,最多三月。”
易水寒緊跟其後,不管墨歌的眼神攻擊。
城闕上有許多冰柱子,就連瀚海上都交錯的結了厚厚的冰,天空上是萬里綿延的愁雲,就像是凝固在那裡,毫無轉移。
赤嚳站在城闕上,向京城的方向望去,那裡有他的親人,他卻看不到。
“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這些山擋住了他的視線,一個親人也看不見,赤嚳輕輕說道,大風吹的他的披風上下翻飛。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墨歌走上城闕,指著遠處的泌(音必,意為泉流輕快的樣子)水河說,“只要佔領了泌水河對岸,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是啊,馬上就可以回家了。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赤嚳回頭對墨歌笑笑,墨歌的臉變得通紅,赤嚳看著她通紅的臉問:“臉怎麼這麼紅,是否生病了?”
墨歌支支吾吾,忸怩的說:“天冷……我的臉都凍紅了。”
赤嚳有些奇怪墨歌的舉止,但是沒有問為什麼,把墨歌給他的猩紅披風解下遞給墨歌說:“穿上吧,我不怕冷。”。
墨歌懷抱著披風,感受著披風上赤嚳的溫度,吸吸鼻子,差點又要哭了。
看著墨歌穿上披風后,赤嚳才走下城闕,墨歌跟在他身後,來到泌水河畔旁的一個高丘上,高丘上有一塊簡單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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