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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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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儘管你掩藏得很好,但斯萊特林仍能窺探到你的野心。你或許屬於赫奇帕奇,因為你勤奮而忠誠;你或許選擇拉文克勞,因為你能解讀上古魔文;你或許忠於格蘭芬多,因為你生而無畏。但你最終來到斯萊特林,因為你的抱負——或者說貪念——佔據上風。你當然過的不快樂,因為你始終沒有視自己為斯萊特林。我不可能庇佑一個自棄身份的弱者。

薩拉查能夠洞察人心,他將他的意旨透過分院帽去傳達。

海厄辛絲怔在原地:“我有什麼野心呢?我不想追求位高權重或金銀珠寶,我只想讓我的朋友回到我身邊、讓我自己不用處於兩難的境地——”

她的話戛然而止。

“這就是野心嗎?”海厄辛絲看到薩拉查眼中的悲憫,“我的朋友已離我而去,我們註定要殊途陌路。我妄想得到已經不能成真的東西,這就是你所說的野心?”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恕我不能回答。薩拉查微微合上眼睛,他的面容倏然改變,海厄辛絲驚疑不定地看著時光在火中迅速流逝,他在不斷衰老,分秒之間,那個年老的陰謀者重又出現,他目光銳利而包含不甘。你向周圍的人尋求建議,然而在你的內心卻早已做出抉擇。一方面你渴望答案,另一方面你又推拒自己的回答。垂垂老矣的薩拉查冷眼回望海厄辛絲,他帶著標誌性的諷笑。一個連自己都能騙過人,除了斯萊特林,還能去哪?

薩拉查目含譏諷,他發出無聲的哈哈大笑——是的,小女孩,我見過形形□□的年輕人,你絲毫不遜於他們。在你那脆弱而虛假的外形之下,同樣也有冷血與殘酷。

爐火驟然騰起,綠色的光芒剎那間充斥整個房間。海厄辛絲慌忙閉上眼睛。在一瞬間的極度明亮之後,光線漸漸恢復正常。她慢慢睜眼,吊燈重又亮起、綠色爐火仍在跳躍,壁爐中一無所有,沒有蟒蛇、也沒有薩拉查。

海厄辛絲跪在壁爐邊,眩暈感席捲身心,方才的景象似乎只是南柯一夢。薩拉查沒有說話,但他的確給了她回答。即便她甚至無法確認這是不是存於腦海中的幻象。

-1977年1月- 霍格沃茨

被薇拉、貝蒂和艾格尼絲攔下時,海厄辛絲一點兒也不驚訝。她甚至於覺得她們來的晚了些。

“你最近和掠奪者走得很近呀?”艾格尼絲陰陽怪氣地問。

“這不關你的事。”

薇拉笑了:“別這副態度,風水輪流轉,現在可沒人護著你了。”

她所言非虛。海厄辛絲警覺地看著她們三個,誰知道她們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好啦,我們注意到你最近和西里斯·布萊克玩的很好的樣子。他對你的追求表示出迴應了嗎?”薇拉交叉雙臂審視地打量著她。一個不自量力的花痴罷了。她自娛自樂地想道。

“我沒有在追求他。”

“我們都看到了你的畫。”艾格尼絲提醒。

“我也可以給你們畫一幅。”海厄辛絲說,“抽象畫。”

“閉嘴,別把你的麻瓜語言帶進斯萊特林。”貝蒂皺起眉頭、語帶威脅,“你那麼自信,想必是很想讓大家一起來鑑賞一下你的繪畫水準了!”

薇拉看了看海厄辛絲的臉色,她止住了貝蒂的話:“行啦,那就直說好了。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們可以把畫還給你,不過條件是你得在滿月那天去一趟尖叫棚屋,然後告訴我們那裡面到底有沒有鬼。”

“尖叫棚屋?”海厄辛絲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眼,“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進去。”她對鬼怪傳說倒不太害怕,孤兒院那種地方從不缺乏這種談資,不過海厄辛絲總覺得其中有詐。

“我們也不知道啊。”艾格尼絲理所應當地說,“反正就是這樣,你在滿月那天去一趟尖叫棚屋,回來後告訴我們那裡面到底有沒有鬼。之後我們會把畫還給你。”

她說的倒是美好。海厄辛絲想抗議,但貝蒂先一步搶斷話頭。

“別推三阻四的。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們就只好把畫貼到休息室牆上了。”貝蒂明明白白地脅迫道,“你知道那會有怎樣的後果吧?”

海厄辛絲覺得那個老女巫的預言還挺有道理。每當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慘的時候,永遠都能更慘一點。

“聽你們的意思我是不得不試一下了。”她別無選擇,“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把畫複製一幅?”

薇拉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我們不至於言而無信到這個地步。”

“所以,只要我在滿月那天去一趟尖叫棚屋,你們就會把畫還給我,並且不留底稿、永遠不告訴其他人?”海厄辛絲再次確認。

“對。”貝蒂說。

“好,我答應。但你們也得發誓不毀約。”海厄辛絲強調,“是真正的發誓。”

“你真麻煩,”艾格尼絲不耐煩地砸了砸嘴,第一個說,“如果毀約的話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我保證信守承諾,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嗯,我不願意詛咒自己——那麼就讓報應降到我最愛的人身上吧。”貝蒂滿不在乎地說。

“別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至於我,如果我違反誓言,那就讓梅林拿走我的美貌好了。”薇拉最後一個說完,她笑了笑,“我們很期待你的表現,海厄辛絲。一定要給我們帶回來一個精彩的故事哦。”

海厄辛絲覺得她沒辦法完成薇拉她們佈置的任務,與其傷腦筋還不如享受生活,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反正最多隻是被嘲笑一番,又不會怎麼樣。

然而在滿月的那天晚上,布魯克肖卻突然從睡夢中醒來,小貓警覺地立起耳朵,似乎在聆聽什麼動靜。

“布魯克肖?”海厄辛絲伸手想摸摸它,但貓卻忽然毫無徵兆地跳下床跑出了宿舍。海厄辛絲披上外袍匆匆忙忙追出去時只看見它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休息室門邊。

她一邊喚著貓咪的名字,一邊緊跟著跑了出去。但平時溫順聽話的布魯克肖此時卻判若兩貓,不僅對主人的呼喚置之不理,並且徑直跑上樓梯、繞出門廳、朝打人柳的方向跑去。

奇怪的是,直到海厄辛絲離開城堡來到草地上時,她才發現這一路上居然沒有遇見任何巡查的人,不僅沒有遇見教授或費爾奇,就連巡查的級長也毫無蹤跡。

海厄辛絲不安地伸手摸了摸口袋,旋即發現她沒有帶魔杖:“嘿,小壞蛋,我知道平時我們經常來這裡,不過我們可以明天再來——”她有點緊張,但布魯克肖卻回頭喵喵叫了兩聲,接著跳下山坡往打人柳那裡跑去。

它更像是在引路,可是貓怎麼會引路呢?它恐怕根本不清楚打人柳有多危險。海厄辛絲連忙喊道:“回來——你不能去那裡!你會被打到的——”她認命地跳下山坡,追在小貓後面,可是布魯克肖動作敏捷,它先一步接近了打人柳。藉著昏暗的月光,海厄辛絲看見布魯克肖靈巧地避開了嗖嗖揮舞的樹枝,伸出一隻前爪準確地按在樹幹上的一個節疤——打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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