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科妮莉亞的父親即埃文·羅齊爾——食死徒;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伯斯德家曾追隨黑魔王。
3.女主的啞炮媽媽:我不認為啞炮會遺傳。但從原著中我們可以發現巫師孩子的魔法天賦是有差別的。我假設女主並非一個魔法方面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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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
第14章 1
我怎可將你視同於冬天?
你不單可愛並且愈加溫柔:
冰雪把一月寵愛的甜酒作踐,
冬季出賃的期限又未免苦短:
天空的眼睛有時閃耀得太熾烈,
它那生輝的金顏又常顯暗淡:
被機緣巧合或天道無常所摧折,
沒有麗顏不終於凋零或飄落。
你的長冬向來一視同仁,
卻不會消磨你這嬌媚的芳容,
死神誇口你在他的影下漂泊,
但我知你在不朽的詩裡與歲月共生。
只要一天有啤酒,或人還愛著蜜糖,
這爐焰將不滅,並且賜給你生命。
——卷首語
“你們先去三把掃帚,我還有一點事。”科妮莉亞遠遠地望著街角那家骯髒的小酒吧,薄雪落到她的睫毛上,她微微眯起了眼。
“什麼事?”奧麗維婭問,“或許我們可以陪你一起去。”
“啊,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待會兒見!”科妮莉亞趕緊含糊其辭地謝絕了奧麗維婭的好意,她像是很怕被追問,不等她們回答就迅速混入人群。像一條靈巧的魚一樣消失不見了。
“她這是怎麼了?”奧麗維婭莫名其妙地問道。海厄辛絲卻搖了搖頭:“或許她只是不想說吧。”
奧麗維婭蹙起眉:“你難道不覺得……莉亞最近有些怪嗎?”近期科妮莉亞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經常會和她們倆人分散行動。海厄辛絲聽懂了奧麗維婭的言下之意,她委婉地回答:“不好說,不過她的爸爸不就是——麼?”不出所料,奧麗維婭的表情頓時就變得糾結了起來:
“說真的,我早就想到莉亞或許會和她爸爸一樣。可是……”她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我還是不能接受我身邊的人都一而再、再而三摻和到這些事裡面去。先是西格納斯,然後是莉亞,現在又是雷古。”奧麗維婭望著她,“會不會有哪天你也……”
“你想多了。”海厄辛絲連忙否認,“你看貝拉特里克斯對我的態度就知道,食死徒肯定不會歡迎我的。”
奧麗維婭卻搖了搖頭:“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別在意:如果你真的是食死徒,或許她對你的態度會不一樣。”
“那只是假設而已,我只想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海厄辛絲意識到她們很快就要聊到一些容易起衝突的問題,因此她拿出剛才買的糖羽毛筆遞了一支給奧麗維婭,“咱們還是快去三把掃帚吧,這裡太冷了。”
從很久之前開始,海厄辛絲就在有意識地迴避參與到有關“血統”或“麻瓜”的討論裡去。倒不是說她對此沒有自己的看法,而是科妮莉亞和奧麗維婭所受到的教育都讓她們對這些話題持有與海厄辛絲截然不同的想法。為了規避傷感情的紛爭,海厄辛絲更願意扮演傾聽者的角色。
奧麗維婭咬著糖羽毛筆,憂心忡忡:“你不覺得莉亞過分崇拜貝拉特里克斯了嗎?”
“她崇拜她很久了,我們誰都沒辦法改變這一事實。”海厄辛絲開始憧憬熱氣騰騰的黃油啤酒,“不過我倒是發現那天貝拉特里克斯對莉亞的態度好像不算熱絡啊?”
“貝拉應該和莉亞的爸爸認識,我不知道有沒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那天你走後她倆倒是相聊甚歡,”奧麗維婭聳聳肩,“實際上……貝拉挺享受莉亞對她的崇拜。”海厄辛絲似懂非懂,奧麗維婭接著說道:“貝拉有些想法似乎很極端,我希望莉亞不要被她影響到。”
海厄辛絲心頭一跳,她當然記得貝拉是怎麼說她的。不過此時她暫且按捺下心中的不安:“我想應該不至於,貝拉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說的也是,”奧麗維婭點點頭,“而且你是莉亞的朋友,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和你過不去。”
“嗯。”她們總算走到了三把掃帚酒吧門口,海厄辛絲沒注意聽奧麗維婭的話,她胡亂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拉開門。室內溫暖的空氣簡直能融化南極的冰雪,海厄辛絲張望了一下,發現還有一個空座位:“咱們快去坐下來吧。”
與此同時,科妮莉亞推開了豬頭酒吧的門。兜帽和圍巾嚴嚴實實地裹住了她的頭和臉部,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涉足這家風評不佳的酒吧,科妮莉亞的腳步在門口停滯了幾秒,暴露了她心底的猶疑。她謹慎地打量著酒吧裡的人群,然後走了進來。
如果你想要約見一位特殊的人或說一些私密的事情,見面的地點一定不要選在三把掃帚,因為那裡有無數雙眼睛;如果你想要做什麼違法或被禁的事情,見面的地點一定要選在豬頭酒吧,因為那裡魚龍混雜。
豬頭酒吧裡到處都是像她一樣遮住頭臉的人,科妮莉亞的出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就連唯一的酒保也只是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就彎下腰去整理空酒瓶了。她穿過一群喝酒的巫師、經過幾個不懷好意的女妖、避開一群聚在一起細細碎語的黑衣人、繞過幾個呼呼大睡的流浪漢,最後她踏上了樓梯,儘量無聲無息地來到二樓。
二樓的一片寂靜和一樓截然相反,科妮莉亞佯裝出的從容總算有了一絲龜裂,她有些緊張地打量著門上的門牌號碼,一路穿過走廊,最後在最末端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她抬頭又核對了一遍房號,然後扯下兜帽,抬起手,深吸一口氣——篤篤——她敲響了房門。
“誰?”屋內立刻就有人問道。
“是我。”她回答,“我們約好在這裡見的。”
停頓了一會兒,房間裡的人用一種奇怪的氣聲說話了,就好像有人在對著門縫說話一樣:“你遲到了。”
“我知道,有事耽誤了。”科妮莉亞退後一步,取下圍巾,讓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貓眼的可見範圍裡,“很抱歉,不過我花了點時間去支走別人。”她的心咚咚直跳,科妮莉亞默不作聲等待著對方的迴應。
門裡悄然無聲,好像房內的人正在思索她的話的可信性。
“我當然相信你。你做的很好。”過了片刻,氣聲這麼說,那個聲音變得漸漸正常了,可以聽得出來是一個刻意變了調的女聲,“進來吧。”
門鎖咔噠一聲彈開了,科妮莉亞回頭掃視了眼空蕩蕩的走廊,沒有人,連一隻老鼠都沒有。
她嚥了咽口水,轉動了脫漆的門把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窗邊一把破舊的扶手椅,隨後科妮莉亞看到了立在窗邊的那個黑衣人——貝拉特里克斯緩緩轉過身來打量著科妮莉亞,嘴角掛著絲滿意的微笑:
“請坐。”
科妮莉亞滿懷激動地在另一張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