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電話又響了,幾乎不用想就知道又有事幹了,聯絡我的是瀋陽的一箇中間人,行裡都叫他大黑,他說有個姑娘不大對勁了,請了幾個人都沒看好,所以想聯絡我試試。
瀋陽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大概坐火車要五個多小時,這事我不敢擅自答應,就去請示了一下秦淮,我似乎也有大半夜月沒見到他了,我敲敲門,沒人理我,辦公室並沒有鎖門,我探了探頭,秦淮根本不在這裡,我頓時覺得有點詫異,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總是神神秘秘的。
我只好給他打個電話,打了幾遍才通,秦淮那邊雜音非常大,耳朵裡傳來的都是風聲,我給他簡要的說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清楚,最後只勉強聽清他說了句,你去吧,電話就匆匆的掛了。我頓時不免心生好奇,秦淮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想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情是關於他自己的,而且還很危險,他想獨自面對,心裡不免隱隱的有點擔心。
我跟大家打了個招呼,買了去瀋陽的票,凌熠辰以保護我的名義死纏著要跟我一起去,我當時尋思多個人也確實多個照應,經過幾個小時的週轉,終於到了目的地。
車站迎接我們的,除了大黑還有那個姑娘的小姑,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卻是一臉的疲態,上來便緊緊握住我的手,“您就是秦七爺高徒吧,大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家洋洋啊,她一定是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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