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南說完,我還來不及反對,他就朝著遠處走去了。魯南身後還帶著很多丨警丨察,他說那些人足夠保護他了。魯南在經過街區拐角的時候,還回過頭對我們揮手,他滿臉肥肉,一臉笑意地對我們喊:“李教授,沈組長,我發誓,今天一定會查出些眉目出來,否則我就不回來了!”
終於,魯南肥胖的身影消失在了街區的盡頭。
我們帶著各自的人,往不同的地方出發了。
我們坐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香山林腳,抬頭遠遠望去,這條陡峭的小徑,熟悉卻又陌生。曾幾何時,這條小道上的人還來來往往。上山拜神的人也還絡繹不絕,可是如今,這條小徑卻空無一人了。
那個時候,有多少人信仰這個道觀,可是隨著裂唇道士和爛臉道士的相繼死去,人去觀空,再也沒有人來這裡了,從前的信仰,終究抵不過時間和生死的阻隔。沈諾也有些感慨,在我離開G市後的那段時間,沈諾一直都替我觀察著這個道觀,她對此也並不陌生。
我們一路往上,用了幾十分鐘時間,我們到了山頂。沈諾有些累了。我和唐影軒都不著急進去調查,我們扶沈諾到一邊的石頭上坐下。沈諾的臉色更加蒼白,身體剛復原就爬這麼高的山,我有些擔憂。
望向山下的小徑時,我的眼皮一直在跳著,心跳也不斷加速。人們常說右眼跳災,對人身體的神經運動,我從來都不將其和預兆掛鉤。可是這一次,我心裡的不安卻非常濃重,我總覺得,將有大事要發生,而且,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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