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距離病房的門很近,我從床上翻下來,拿著手機,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病房外面。這是診所裡唯一的病房,外面有幾張供親人等候的凳子,用盡全力把病房的門關上,坐在了凳子上。莊役餘號。
簡簡單單的行動,卻讓我氣喘吁吁,差點喘不過氣來。病房外面,一片漆黑,這是診所的二層,之前那些刑警告訴過我們,警方派了人在一層保護我們,那些刑警此刻應該就在一層。
我剛坐下來,母親就回答了我的問題。母親說她也不知道父親得的什麼病,只說病發的很快,沒過一個晚上就死了。街坊鄰里說父親死前發了瘋,也是因為那不知名的怪病,母親是怕屍體有傳染病,所以才匆匆火化的。
母親說的這些,和她幾年前告訴我的,一模一樣,但是此刻,我不會再相信了。幾年前,父親的死差點將我拖入不見底的深淵之中,我好不容易才從那陰霾中走出來。但是,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只要想到父親,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父親剛死的時候,我傷心欲絕,終日以淚洗面。我不願意相信父親已經死去的事實,自然也不願意主動去問父親是怎麼死的。那些話,都是後來母親告訴我的,我心裡難受,沒有去深究。
關於父親發瘋的話,也是我在街坊鄰里的閒言碎語中聽來的。再之後,我和母親搬離了那個傷心地。到B市之後,除了母親每天會在父親的牌位前佇立一會,我們幾乎都不會提起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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