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旅回答:“哭了。我父親,我母親,誰都勸不住她,也是那個時候我知道我的父親騙了我,孟婷的確是沒事,但是我們的孩子,沒了。”
尤旅告訴我,孟婷來到他的病房之後,前前後後一共哭了大半個小時沒有停下來,孟婷哭得歇斯底里,眼睛腫了。嗓子啞了,最後,尤旅把其他人都叫出去,單獨跟孟婷聊了一會,孟婷這才平靜下來。
“孩子沒了,你不難過?”我反問。
尤旅:“當然難過,可是我是男人,我難過,孟婷會連最後的依靠都沒有。”尤旅說完,也問了一個問題:“難道你不好奇我跟孟婷說了什麼才讓她變得這樣平靜?”
尤旅的話很成功地引起了我的興趣,的確,孟婷顯得太過冷靜了,冷靜得有點讓人覺得詭異。我看著尤旅,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尤旅調整了坐姿,他的手臂上扎著一根細管,藥水正順著細管一滴一滴的輸入他的體內。
尤旅開口了:“我告訴孟婷,活著的人是替死掉的人活下去,開心,也是替死去的人而開心。”
孟婷聽了尤旅說的這句話之後,哭聲慢慢止住了。之後的時間裡,尤旅沒有再對孟婷說任何話,只是一直輕輕地抱住孟婷。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婷似乎也相通了,等我們到這裡的時候,孟婷已經恢復了正常。
我將信將疑地看著尤旅,喪子之痛,男人尚且無法承受,孟婷一個女人,並沒有多堅強,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的表現改變如此之快,簡直匪夷所思。不過,我並沒有對此進行糾纏,我有更加重要的問題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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