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聽了我說的話,輕蔑一笑,他將雙腳高高翹起,架到辦公桌前:“不用做無用功了,訊問結束之後,我會將他交給醫院,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兩個腦袋的生命沒有連在一起。”狀私場技。
我明白了沈承的意思,他並沒有放棄,而是他認為訊問沒有用處了,他想將最後的機會交給醫院。如果兩個腦袋的生命沒有連在一起,法院就完全可以透過技術手段將洛明判死刑,將洛光留下。
出了沈承的辦公室,我和幾名刑警一起進了訊問室。
洛光和洛明都已經醒過來了,兩個腦袋同時清醒的時候,讓人覺得更加膽寒。為了方便訊問,在場的幾個刑警都是跟隨我們去村落的那幾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洛光和洛明,但是還是有不少人一進訊問室就倒吸了幾口涼氣。
在村落裡的時候,大家都親耳聽見了洛明的招供,所以大家並不是很上心,或許在他們的眼裡,錄口供只是走個形式而已。
洛光比洛明虛弱的多,他頭上因為被扯下頭髮而傷到的頭皮已經被醫生包紮了起來。他們兩個人臉上和身上許多膿包都破了,醫生也給他們上了藥水,傷口發炎了。上面滿是粘乎乎的液體,不知道是流出來的膿水還是塗上去的藥水。
洛明很配合,幾名刑警很快就將口供錄好了,我一直沒有說話,而是仔細地盯著洛光和洛明。洛光低著頭,聽到洛明說他毒死洛牧師的時候,兩滴淚珠從洛光的臉上掉落,對於洛光的表現,洛明顯得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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