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亮了，藉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我看清了她們的模樣，這三個人，正是我和許伊在小道上遇到的，四個女學生中的其中三個……

警隊出警的負責人，我也都見過，雖然已經和B市的所有警隊斷絕聯絡多年，但那些人的面孔我還都記得。在場的有不少警校的領導。他們接到通知之後，都立刻從起床，天還沒亮就趕到了這個地方。

案發現場在B市的郊區，這是一個小村子，村裡人所住的房子，相距很遠。刑警告訴我，他們已經探查過這個村子了，整個村子也只有十幾戶人家。警車的到來，驚動了村子裡的村民，農舍被拉起警戒線。村民就圍在警戒線外面接受刑警的現場調查。

在警隊法醫和負責人的允許下。我得以戴上醫用手套，近距離地觀察這三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屍體慘不忍睹。不論是脖子上，還是胸部，甚至連屍體的**，都被扎出了一個個大洞，鮮血還沒有凝固，不斷地有暗紅色的血液從那一個個大洞中流淌而出。

我仔細地數了數，每具屍體上的傷口都超過了幾十道，密密麻麻的傷口，讓在場的不少女刑警都為之變色。每個傷口都不是很平整。似乎是拿某種不是很鋒利的東西反覆地扎，才扎出這樣傷口來。最明顯的傷口在三個女生的咽喉處，這裡流出的血液最多，法醫告訴我，三個女生的死因，可能就是喉嚨上的幾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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