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說,什麼偷喝了,剛打碎了,你沒看見啊?本來打算一人一瓶的,結果現在得兩個人分一瓶了。
我爹說,行吧,兩人一瓶就兩人一瓶吧,不那麼挑。狗兒子,倒酒。
然後我就倒酒,我知道我爹喝酒的時候喜歡把酒倒滿,所以連帶著光頭的我也給倒滿了,滿到跟杯子沿平齊。
三兩多一杯的酒杯,畢竟放了這麼多年,每人倒了一杯就沒了。兩個人分別端起一杯,手穩得跟石頭似的,一滴不撒,送到嘴邊,就跟喝水似的,一人一杯,明明眉頭一個個的都皺成一個結了,卻偏偏咕嘟咕嘟一個勁喝,直到把這一杯酒喝完。
各自喝完一杯,光頭又拿出一瓶酒,說,這是當年最後一次喝酒時候剩下的酒。
開了瓶,然後又是下一杯,每人兩杯酒,這瓶酒又就見底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爹這麼喝酒,也從來不知道他老人家這麼能喝。
卻只見喝完酒後的兩個人對視著,咬了半天的牙,然後我爹看著我,苦著個臉,說,狗兒子,整點下酒菜來。
我說我做的菜也就能餵狗,沒法下酒,你不是不知道。
然後光頭也苦著臉看著黎夏阿姨,說,夏夏,嫂子還沒回來,你先幫忙做點下酒菜來。
話還沒說完,他倆就一起跑出去了,一起蹲在院子邊上吐。
這倆貨,大中午的還沒吃午飯,空著肚子灌下了將近七兩的陳年高度老酒,還真當自己的肚子是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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