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複雜又噁心:“這種事情為什麼要拉我下水?”
他只是在哈利和赫敏討論的時候,路過並且拿了份沙拉而已,為什麼要噁心他?
赫敏瞪了他一眼,猶豫著對哈利說:“不過你這個比喻確實……em……十分的……”
十分的微妙,以至於令人惆悵……
她轉頭看了一眼,對面斯萊特林桌子上馬爾福,
可憐的馬爾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兀自對著赫敏挑釁的挑眉。
赫敏禮貌的同情了一下,把頭轉回來。
羅恩挖了一勺「蔬菜泥」塞進嘴裡,一邊提出疑問:“不過,哈利。你怎麼知道她就是伏地魔的妻子呢?我是說,伏地魔身邊的不一定就是他的妻子,可能……是別的食死徒,可能只是她打扮的比較講究?”
哈利當然沒告訴他們關於春♂夢……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你讓他怎麼說。
雖然sex的不一定就是妻子……但是他們的相處方式……
哈利只好說,“我就是知道。”
面對兩人狐疑的目光,他硬著頭皮,
“相信我,please!”
……
“All Right……”
他倆半信半疑的低下頭。
哈利經常能預見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即使對於這種十分離譜的事情……emm……也許也不是十分的難以接受……
……吧
對於從小生活在麻瓜世界赫敏來說,伏地魔給她的印象並不是像巫師們那樣的衝擊性的,所以也沒有覺得那麼——的難以接受。
而羅恩……
羅恩是個傻小子。
可以忽略不計了。
三個人繼續沉默的吃著,羅恩叉了一口草莓蛋糕,突然說:“他們會有性生活嗎?”
哈利和赫敏當時都震驚了。
赫敏難以置信的呵斥他:“你在說什麼?!”
羅恩卻覺得理所當然,
“Sex啊,就是Sex!他們是夫妻啊。”
他說著越發的覺得有可能。
“世界上沒有夫妻不Sex的,不然他們的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雖然大人們總是告訴孩子,他們是被撿來的。
赫敏反駁他:“可是伏地魔又沒有孩子!”
“也許他有,而我們不知道?”
赫敏是拒絕的,“我不相信,肯定沒有。”
羅恩聳聳肩,“好吧……”
他又不甘心的說,
“也許以後會有的。”
以後也不會有的,因為她拒絕相信。
赫敏切下了一塊烤羊排,表情十分兇狠!
哈利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是埋頭苦吃。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或許羅恩是對的。
哈利塞了一口蛋糕。
Ew!
好甜——
——
霍格沃茨是英國最大的、也是唯一一所魔法學院,基本上整個英國的巫師都是在霍格沃茨讀的書。
巫師屆的大到魔法部長,小到平民百姓,幾乎都是在霍格沃茨讀的書。
即使是一些邪惡的巫師,也會發自肺腑的喊上一句,“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好的學校!”
這樣的一所古老悠久、聲名顯赫的魔法學院,擁有著連魔法部也不得不欽佩的防禦措施。
他們有自己的一套完整魔法防禦系統,不僅僅用在戰爭時期,還有平時的安保工作上。
他們得保證學校內小巫師們的安全,小巫師還沒有能保護好自己的能力。
霍格沃茲名義上的守夜人一個人——那個費爾奇,一個啞炮。
他經常帶著自己養的一隻醜陋的貓在夜晚巡視,來抓那些夜晚不睡覺,跑出來搗蛋的巫師們。
當然光靠費爾奇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所以霍格沃茨的四位院長、各位老師都會出來幫忙巡視。
包括校長本人。
鄧布利多其實挺樂意巡視的。
他平時總是忙於各種各樣的學術研究,或者是和令人頭疼的魔法部打交道,並沒有多少時間和學校內的畫像聯絡感情。
只有巡邏的時候他可以和他們打打招呼。
學校內的畫像也很喜歡鄧布利多,每當鄧布利多出來巡視的時候,即使已經很晚了,他們也願意和他聊上幾句。
*
“那麼晚安,鄧布利多。”
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胖夫人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晚安胖夫人。”鄧布利多點點頭。
【熒光閃爍】
他揮了揮魔杖。
格蘭芬多是最後一片巡視地,而現在他已經巡視完畢,準備回去休息了。
鄧布利多抬起腳剛要走,公共休息室的門咔噠響了一聲,他頓住腳步。
“哈利?”
看到那個身影,鄧布利多心裡浮現出一個名字,他有些驚訝。
又有些意料之內,格蘭芬多總是這樣的,對一切教條都充滿挑釁。
他微笑著滅了魔杖,靜靜的站在角落處,看著那個小男孩。
不太對。
哈利不像是夜遊的樣子。
他看著哈利推開門,走出公共休息室,腳步浮虛,神情恍惚。
像被誰掌控住一般。
走了幾步,突然,哈利定住了,他額頭上的疤發出光芒來!
鄧布利多大驚!
“哈利!”
他以和他年齡不符的速度撲了上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啊——”
一道閃電一般的光突然出現並且擊中了他的額頭,哈利短而急促的大喊了一聲,隨後噗通倒在地上。
鄧布利多連忙抱住了他,顫抖的抬起他的臉,“哈利?你還好嗎?哈利!哈利——”
良久,哈利眼睛動了動,“……教授?”
鄧布利多稍微放了心,他眼神向上一掃。
緊接著,他倒吸一口涼氣,一貫睿智的眼睛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哈利頭疼欲裂,他扶著腦袋坐起身,“……教授,我這是怎麼了……”
鄧布利多按住了他,“wait……哈利。”
哈利感覺一雙粗糙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鄧布利多像宮殿一樣宏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緩緩的、帶著不可置信。
“哈利……你的疤變淡了……”
*
安娜從來沒見過鄧布利多這麼嚴肅的樣子。
她不瞭解鄧布利多這個巫師,但是鄧布利多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露出這樣可怕的神情。
可怕到她都不敢開玩笑了。
她正襟危坐,捧著茶。
默默的等鄧布利多回過神來。
——是的,鄧布利多已經發了很久的呆了。
或者是沉思?
她分不清。
可能是和Tom有關,她想。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
只有你自己才會覺得你普通吧。
鄧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