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漸漸消失了。
“Tom,我要跟你談談。”安娜平靜的說道。
伏地魔:“……”
“你必須給納吉尼洗澡。”
“……no!”
安娜:“……”
……
伏地魔:“……可以用清理一新。”
安娜揮了揮魔杖,施展了一個【清理一新】,然後摸了摸納吉尼的頭,白皙的手臂又紅了一片。
“……給她洗澡你就不會過敏?”
安娜道:“是的。”
納吉尼從門上的狗洞鑽了出去。
伏地魔:“……”
……
——
Anyway, 納吉尼不會讓除了主人(和主母)以外任何人觸控的,更別提給它洗澡呢。
伏地魔只好親力親為,忍著不耐煩,用魔杖引來河水往納吉尼頭上澆。
納吉尼:“si——”
伏地魔:“Shut up!”
納吉尼:QAQ
……
果然安娜不過敏了。
安娜很開心。
“Tom!順便把納吉尼的牙也刷了吧!”
“No way!”
作者有話要說: ?(?_|大概是個短篇,練手
☆、第二章
九
對於“伏地魔結婚”這種事情,直接影響的人群,首當其衝,是他的下屬們(僕人人)。
嗯,首當其衝。
有了妻子的伏地魔當然不能每時每刻都待在食死徒的大本營裡,他有自己「上下班」的作息時間,所以有時候有些事務沒辦法在他「上班」的時間裡報備的,他的下屬就得自己去尋找伏地魔,傳報給他,但這並沒有經過伏地魔的同意。
於是那天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問題。
*
多洛霍夫是一個兇殘的男巫,並且堅定的效忠於伏地魔。
他是伏地魔在巫師屆的棋子之一,因為長相兇殘而且沒什麼文化,並沒有被安插到魔法部或者霍格沃茲等高階場所,而是整天無所事事的遊蕩在翻倒巷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地方。
這天他得到一條有關哈利波特的可靠情報,而且相當的重要,於是他第一時間帶著訊息回到了食死徒大本營,打算稟報主上,立一個大功!
然後撲了個空。
多洛霍夫:“???”
空曠的大廳裡,光線昏暗,可怖的壁飾更顯的陰鷙。
天色已經晚了,但是平時這時候食死徒仍然熙熙攘攘,今天卻毫無蹤影。
只有那張巨大的長桌前,坐著鉑金頭髮的食死徒。
多洛霍夫用自己渾濁的眼睛狠狠的盯著那個被伏地魔所看重的純血貴族,喘著粗氣。
“盧修斯?只有你在這兒?”
盧修斯擺弄著魔杖,瞥了他一眼,冷漠的道:
“如果你那雙眼睛確實還能看見什麼,yes,沒錯。”
多洛霍夫冷哼。
雖然他對這個所謂的純血貴族十分不屑,但畢竟lord依然十分的看重他,所以他對盧修斯仍有幾分忌憚。
而且現在重要的是哈利波特!
一想起這個,他興奮的喘氣。
他問:“My lord的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稟報!”
盧修斯淡淡的道:“在他自己家裡。”
啊?
What
多洛霍夫沉默了一會兒,震驚了!
他可能是聽錯了,伏地魔怎麼會有「家」呢?你怕不是被該死的梅林踢了腦袋。
於是他結結巴巴的問:“在…他、自己家裡?”
又忍不住覺得可能是盧修斯用錯了單詞或者什麼……“你確實說的是在他自己「家」裡,而不是…em…他的「房子」裡或者其他的嗎……”
Emm……雖然伏地魔有自己的房子這種事情也……相對來講可以接受一些吧?
盧修斯抬眼看了他一眼,帶著嘲諷意味的:
“…多洛霍夫先生,我確定我剛剛說的「home」而不是「house」。哦!對了,多洛霍夫先生,你最好整理整理自己的儀容,不要驚擾了夫人。”
!!!
夫人!
夫人……
多洛霍夫:“…………”
多洛霍夫,
一個狂熱的純血分子,
一個堅定不移的伏地魔的效忠者。
第一次
覺得
人生的
三觀
崩塌了………………
*
安娜他們住在霍里戈山谷。
那個食死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安娜給他開的門。
“嗯……您好?找誰?”
其實安娜有點被嚇到了,這個一臉兇相並且形容枯槁的老男人站在她面前,臉上和身上好像還細細的打理過一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男的一定很不會料理自己。
安娜禮貌的假裝自己沒看見他一身邋遢像。
然後朝伏地魔看去。
門外的男的怯怯的叫了一聲,“My lord.”
伏地魔有些不高興。
他本來就藍的臉色變得更藍了。
安娜眨眨眼瞥了丈夫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個站在門外瑟瑟發抖不敢進來的食死徒。
她說了一聲:“我去準備晚餐。”
然後默默的進了廚房。
伏地魔目送安娜離開了客廳,轉過頭盯著多洛霍夫。
多洛霍夫身體一震,抖得更厲害了。
——
第二天,食死徒們收到一條命令。
「伏地魔不在的時間,即使有急事也只能用貓頭鷹等其他方式聯絡。
還有禁止任何食死徒出現在霍里戈山谷以及周邊地區!」
盧修斯:“……”
盧修斯:“多洛霍夫呢?”
食死徒們裡一陣騷動,有人低低的道;
“不知道……昨天下午還看見他呢。”
……
鬼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十
夜晚,安娜抱著伏地魔的腰,伏地魔背對著她。
安娜把臉往他脖子裡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臉埋了進去。
他身上有一種冰冷陰森的氣味,卻莫名的給她帶來安全的意味。
安娜把嘴唇貼在他的面板上,悶悶的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是誰啊?”
床頭櫃上的小燈隱隱約約的照在他的臉上,背對著她的伏地魔,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
一會兒,他低沉的道:“一個下屬。”
安娜「哦」了一聲,又問:“他怎麼好像特別害怕你?”
聽到她的話,伏地魔悶笑,冷漠又尖銳的道:“有誰敢不害怕我?”
Emm……
安娜想說我啊,但是她想了想,沒吱聲。
這種屬於夫妻間小小的不可言說的默契,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