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晴看看他,“請問,我的話哪裡不合規矩了?”
“哪裡不合?哪裡都不合!”捲髮男人有點不屑,“我說沈小姐,你別說你祖宗是誰,只說你自己,你拜過師麼?你師父是誰?在圈子裡有名有姓麼?”
“我的啟蒙老師姓宋”,她說,“不過他已經去世了,怎麼?我來交流學習,跟我的老師有什麼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了”,那捲毛看她一眼,“中國人什麼規矩,師父教徒弟,那還得看是不是入室弟子,壓箱底的東西,就是親兒子都不能隨便教,你明白嗎?你來問的這些東西,都是精華,我們不是沒人會,可憑什麼要教你呀?”
“我說交流學習,並不是要拜師啊”,沈晴說,“您的意思是,必須拜師才能學麼?”
“那是!”捲毛來勁了,“學我們中國人的東西,必須先拜師,還得考驗你些年,覺得你行了才教給你這東西。你問問在座的,哪個不是這麼學來的?你可倒好,有幾個錢,然後就來懸賞,姑娘,你這做法太目中無人了,我們老祖宗的東西,那是給錢就能賣的嗎?”
“對呀,老祖宗的東西不能輕傳哪……對,尤其不能給老美……沒錯,咱不能忘本哪!……”某些人來勁了。
沈晴不屑的看著他,“你這是轉移話題,本來就是兩回事,我是來交流的,不是來拜師的,你會就說會,不會也沒關係,為什麼非要說的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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