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句,我笑說:“什麼時候?”
“就是這樣假設而已,還沒有!”
“我也不知道,應該會吧,這正常,自己的小寶貝兒,被別的男人那樣,你說呢?”
“那為什麼你跟姐姐那樣,我不吃醋?還有,你跟其他女人那樣,我,我也沒有感覺到吃醋——”
我說:“不一樣啊,所以說女人偉大啊,男人,男人做不到似乎,因為男人很瞭解男人啊,瞭解男人有多麼壞啊,瞭解男人那個時候會怎麼玩弄我的小寶貝兒啊,我,我會很傷心,可是,可是如果是你願意的,我也只能認了,再說了,是我對不起你!”
“會不會想殺人啊?”她繼續問。
我說:“那,那倒不至於吧,如果是人家欺負你的,也許有這心思,可是如果是你願意的,你想那樣去得到快樂,我能怎麼辦呢?你說對不對?”
“你會不會很討厭我?再也不要我了?再也不見我了?”她一直在問這個,我回過頭去看著她說:“小雪,如果有這事,你跟我說,沒事兒,你不要怕什麼,發生了就發生了——”
她就那樣看著我,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不是滋味,就算我真正愛的女人不是小雪,我依然會如此。
“你想打人嗎?”小雪縮在我的懷裡小聲地說。
“真的?”我猛地問她。
她低頭不說話,我個天,在那刻,我似乎瞬間就憤怒了起來,可是,可是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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