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竟然猛地推門進來,“姐姐,你——”她突然猛地叫了聲,把門關上。
當時林姐還和我那樣在一起。
那是破釜沉舟前最後的歡愉。
71災難前的幸福夜晚
她猛地坐起來看著我說:“小雪看到了!”她那可愛的樣子,我笑著說:“看到就看到,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都懂的!”
她猛地抱住我在我的懷裡說:“我家人再不放我,我都要跳樓了!”
我看著她說:“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對啊?”
她看著我說:“有什麼不對?你做什麼了,他們都那樣做了,他們對嗎?”她靠在我的肩上喃喃地說:“小天,我不知道他們會這樣,他們在社會上的事情,我以前聽別人說,我不相信,如果我知道這樣,我不會帶你回去的——”我摸著她的臉說:“沒事兒,反正我們不會分開,永遠在一起!”
她點了點頭。
……
晚上我們一起在家裡吃飯,外面又下起了雪,那個冬天是海城冷的最厲害,雪最多的,冷的持續時間最長的一個冬天。
跟小雪來的小子回上海去了,我和林姐還有小雪,愛熙,丫丫一起吃飯。
林姐一直在給愛熙夾菜,還囑咐她說:“妹妹,多吃點,開心點啊,不開心嗎?”
愛熙搖了搖頭,對林姐笑了,說:“姐姐,謝謝你!”
“不用謝,你這樣家庭的女孩子還照顧他,心地多麼善良啊,看你長的真漂亮,姐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你了,真是給你也添麻煩了!”
“沒有的,姐姐,你想多了。”她微笑著還給林姐夾了菜。
我看呆了,她可真是奇怪啊,對誰都冷冰冰的樣子,這見到林姐,立刻就變了,難道林姐真的人太好了,再冷漠的人見到她都會因為她而變的開朗起來吧!
在個時候小雪哼了下說:“哼,哼!”
林姐看著小雪就笑了,也給她夾菜說:“哼什麼啊?”
“都是見一個喜歡一個人,有了新的妹妹就把這個妹妹給忘了,本來以為只是他是這樣的人,連你也是這樣的人!”小雪猛地就開始扒飯。
林姐美美地一笑說:“哎呀呀,幹嘛呢?這可太小氣了啊,你看愛熙多乖啊,再說了,她比你還小,還叫你姐呢,都不知道寶貝她,吃什麼醋啊?”
愛熙乖乖地對小雪說:“姐,你不用誤會,我不會跟你搶的——”
小雪就不好意思地說:“哎呀,說什麼呢,我可沒有說你跟我搶什麼,我知道了,那既然姐姐這麼喜歡你,那,那我也寶貝你好了,不過你這孩子啊,你不能老不說話,人是要說話的,不說話,多悶的慌啊,而且你這抑鬱症啊就是因為沒有人說話,得不到家庭的溫暖導致的,放心吧,從此以後啊,你不要去找你那個姐姐了,你姐姐說真的,沒有你好,太兇了,還打過我一巴掌呢!”
愛熙聽後竟然微微地點了點頭,還說了句:“對不起!”
“沒事,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你就跟著我們玩吧,姐姐可是個大好人,就是哥哥嘛,很壞的哦,我告訴你啊——”她小聲地對愛熙說著什麼,然後笑了,愛熙臉紅了下。
林姐笑著說:“說來我也聽聽啊!”
“沒有什麼,我說我剛才看到你們在屋裡那樣,哼,剛見面就那樣,真是的,好性感哦,堪比那種片子了啊,姐,平日裡倒是裝的很厲害嘛,我可都看到了,嘿!”
林姐竟然臉也紅了,忙說:“哎,什麼啊?我,我——”她想解釋什麼,傻樣,又不是小孩子。
我笑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正常,你們將來也都要這樣的,都要生孩子的,我看那小周就不錯!”
“什麼啊,什麼啊,你懂什麼啊,那我介紹給愛熙好了,哦,不能,他,他背叛過我,這種男人,我是不會回頭的,更不能介紹給愛熙,愛熙這麼老實,還不夠他騙的呢!”
這很快,她們就成好姐妹了,真不錯。
林姐看著這倆閨女真是開心,她摸了兩個丫頭的頭髮說:“給我聽好了,以後呢,就是我的妹妹了,我就是你們姐姐,有你們倆個丫頭啊,我開心壞了,多大的事都不是事,還有啊,要是以後他——”林姐回頭看著我說:“要是他敢欺負你們,你們就跟我說,我饒不了他。”
我笑說:“我欺負她們?她們不欺負我就好了,我跟愛熙說句話,她能嗆我半死,不過我得感謝她,她照顧我,愛熙,以後把我當哥,你看你跟小雪都成好姐妹了,我是她哥,你也是我妹,好不好?”
她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不大友好的樣子,只說了一個字:“恩!”
我開心地笑了,小雪哼著說:“人家根本就不想認你做哥哥,你自作多情吧你!”
吃過飯後,我們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吃著零食聊天。
小雪抱著吉他坐在地毯上,愛熙很好奇她的吉他,她就在那裡教愛熙,不時還自己碳著一些曲子。
小雪最後彈唱著《今宵多珍重》,林姐和愛熙跟著唱著,愛熙竟然也會唱歌,還以為話都不怎麼說的女孩子哪會唱歌呢!
南風吻臉輕輕2F飄過來花香濃2F南風吻臉輕輕2F星已稀月迷朦2F我倆緊偎親親2F說不完情意濃2F我倆緊偎親親2F句句話都由衷2F不管明天2F到明天要相送2F戀著今宵2F把今宵多珍重!
我也跟著她們一起唱著,大家拍起手來,一切是那麼的歡快,似乎忘記了所有的遭遇和危機,完全沉浸在這首歌裡。
她們都露出歡樂的臉龐,連愛熙都笑了,笑的很燦爛,忘記了憂傷。
林姐微微地笑著看我,搖著頭,眯起眼睛,又看著小雪,愛熙,我們彼此看著大家,丫丫坐在那裡都歡快地拍著小手,也咿咿呀呀地唱著。
第二天,我們決定晚上去上海,趁天黑的時候離開,林姐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們到了上海後,然後辦護照去美國,然後在美國結婚,等我們結婚後過些時候再回來,那樣的話,她家人就沒有辦法了。
我們當時是這樣想的,似乎一切都很完美,是的,到了上海後,我們出國並不難,而且到美國後,結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婚結了,她說再懷上我的孩子。
這樣的話,她家人還能說什麼呢?難道還能再傷害她孩子的父親嗎?如果她家人可以那樣做,那是再也無法理解的。
第二天四點多的時候,沈梅給我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裡,我得到了她一個很不好的訊息。
電通的趙總被抓了,然後牽扯到了我們,沈梅在電話裡急壞了,她畢竟和趙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走的可不是一般的近,而且趙總給了我們公司好多活,這可都是行賄以及透過其他非正當手段獲得的,沈梅讓我立刻趕到公司去把一些不利我們的材料銷燬,還有跟她商量下如何應對。
林姐得知這個事情後,她也很擔心地說:“她怎麼能這樣幹呢?小天,你有沒有參與?”我看著她說:“關係都是她走的,我只負責公司內容,我沒有參與,但是一起吃過飯,有幾筆錢是透過我轉交的,但是是她的意思,從公司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