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我都沒法接受杜譯承就是cherish的事實,可是剛剛那個笑話,cherish有跟我講過。
我別過了頭。
太陽穴隱隱疼著,車子平穩地行駛中,我最終抵不住,昏睡了過去。
果不其然,我發燒了,吹了那一夜的風,能不感冒嗎?
偏偏我還做夢了。
我夢到我六年級的暑假,我媽因為我爸沒有要學校補貼的那一百塊錢和我爸吵得面紅耳赤,我爸倒也淡定,不管我媽吵什麼他都能安然地捧著那麼厚厚的原文書認真地看進去,其實我爸是看不懂那本書的,就連我念完大學後再找出那本原文書,我都被裡面大量的專有名詞繞得暈頭轉向,我爸不過是個高中畢業的半吊子,靠著對物理的那點熱情被我們那邊的初中聘任了物理老師。
那個夏天是我長這麼大經歷過的最熱的夏天,我在房間裡聽我媽在罵我爸多沒用,又一個人在那哭訴自己有多可憐,嫁了個沒用的男人,那喋喋不休的話語和那年最高的氣溫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裡,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什麼都不做,光是坐著就出了一身汗的酷熱夏日。
我是被熱醒的,腦袋很重,嘴很乾,一回身發現杜譯承就睡在我身後,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裡,安穩地睡著。
怪不得會這麼熱……我動了動身體,房間裡開著小燈,我看了一會兒,才發現這裡原來是杜譯承的家,我來過幾次,但是沒進過臥室,是身下這個熟悉的床墊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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