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很小,空間很狹窄,怎麼看都像是立起來小小的衣櫃,材料是厚鐵皮,在上邊有一些小小的透氣孔,還有一個小口子,專門讓管教給裡面關禁閉的女犯遞飯用的小口子。
我走著走著,聽到一些吱吱的頭皮發麻的颳著什麼的聲音,我看著徐男小聲問:“這他媽的什麼聲音,這麼難受。”
“哦,女犯在裡邊待著要發狂,會用指甲抓這些禁閉室的鐵皮。”
我聽著這些聲音,實在不舒服啊。
讓我想到了金墉小說連城決中凌雙華被人面獸心的父親凌推死弄進棺材裡活活悶死,棺材裡全是撓痕,還有那些古時候的埃及被弄進棺材的活人,那個棺材壁全是撓痕。
日,受不了,越聽越難受。
之前來的時候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太難受,就如同看恐怖片,如果沒有恐怖的音樂,根本就不會覺得那麼恐怖,而一旦有那個音樂,就是讓你在黑暗中,不放映任何的恐怖電影,你也覺得很可怕。
人類啊,為什麼要製造出這麼多非人折磨人的玩意。
到了後,徐男開了鐵門,我看著裡面的薛明媚,鑽進去了,徐男把門關上,我深呼吸,看著黑暗的裡面,一下子還不能適應過來。
鎖著她的那根鏈子已經被取走,薛明媚蜷縮在角落。
我叫她:“哎,我來了。”
她回過頭來,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容:“你還真的來了。”
“鎖著的鏈子拿走了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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