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身旁女管教的棍子砸在了薛明媚的頭上,薛明媚痛的抽回了手。
我瞪著女管教道:“你這是幹嘛,要打死她嗎?”
女管教不解道:“難道你想讓她把你弄死?”
在她看來,她解救了我,我反而還怪罪於她。
薛明媚抽回手後,女管教還恐嚇威脅了她幾句:“不老實,就再吃幾棍子!”
說完晃了晃手中的警棍。
薛明媚看都不看警棍,也不看女管教,就看著我,表情怪異:“男人你剛才是不是以為那個躺著的是我,擔心我……”
我正要答話,女管教對她罵道:“住嘴!”
我不說話了,我是膽小,在剛進來監獄沒幾天還沒搞清楚這裡面情況,和沒有任何人際關係的我,只能忍氣吞聲,看著厭惡的馬隊長和這些女管教對薛明媚暴力辱罵。
我跟在女管教和薛明媚的後面走,我問她:“姐姐,我叫張帆,新來的。你呢?”
“哦,我叫馬爽。”
又是姓馬。
“那,馬玲馬隊長是你姐姐嗎?”
“我堂姐。”她答道。
原來,是馬玲把她堂妹也搞進了女子監獄,從古至今這個憑關係說事,憑交情辦事,任人經常唯親的傳統社會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往往是一種讓人無可奈何的現實寫照。
我們走了並沒有多遠,走到操場的一排鐵架子那裡。
馬爽示意我扶穩薛明媚,然後自己上前直接就把薛明媚的衣服給三下五除二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拿出手銬就給拷在了鐵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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