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赫笙又道:“我記得還在申城的時候就同你講過,我跟然然不是自願結婚,她是被逼無奈,我是因為……再也找不見我想找的那個人,所以跟誰結婚都一樣。”
顧容昊的思緒飄回五年前。
五年前的那一天,他早已經忘記是她離開他後的多少個日夜。
顧老太爺病重,幾房的人鬧分家真是弄得他好煩。
他自己也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九死一生活過來的。
那時候她刺了他一刀,他外傷流血的時候鬱結在心竟吐血。醫院的血包送來了一包又一包,怎麼輸進他的身體都不夠似的。他也記得那時心灰意冷,負責他的主治醫生疾呼他失去了造血功能。
那夜裡,那些個反反覆覆被疑問與背叛的痛楚折磨得人不像人的夜裡,他甚至想過她就是想他死的。
他死了,她就可以當這裡發生過的一切都沒有存在過。
他死了,她就可以帶著他曾給她的一切再嫁另外一個男人。
那時候他真想自己到不如死了算了,如了她的願。
所以再多的血包於他來說都沒什麼作用。
後來簡汐月來他床前,一邊哭訴著眼前的一切,一邊說起她申城的堂妹要嫁了。
她的堂妹簡然,也是簡竹的堂妹,據說簡家這次為她尋的這門親,原是指給簡竹的。
簡汐月說簡竹從小就跟那個人好,如果不是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其實現在應該是簡竹嫁進那家裡頭。
他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沒太聽清楚,只以為簡汐月說簡竹要嫁人了,他一驚,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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