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了,我們留了古惠欣吃飯,,如霜與楚香香去做飯了,我爭取時間練劍,可練了數十次,那把劍在桌上紋絲不動,無論我怎麼喚就是喚不起來,古惠欣在一旁直冷笑。我心裡不爽了,說你在笑什麼?古惠欣揶揄道:“就你那練法,恐怕一輩子也練不成吧?”
我不服氣,衝她說:“你牛逼,敢跟我打嗎?”
“怎麼不敢?”古惠欣做了一個防身的姿勢,朝我挑了挑眉,一臉地不屑。我最恨人家看不起我了,特別是女人,當下揮拳打了過去,決定給她顏色看看,不料這丫頭機靈得很,竟然避開了,一腳踢來,差點傷了我的命根子。
接下來跟古惠欣過了幾招,沒想到幾天不見,這丫的強悍了很多,逼得我步步後退,險象環生,我想,再這樣下去,打不倒她,她更加看不起我了,不行,得用上絕招,於是,我暗中拿出了一張鎮魂符,機靈地閃到她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將符貼在了她的背上,唸了一道咒語,古惠欣靈敏地轉過身正要一掌劈來,身子驟然不動了,而我也來了一招抓奶龍爪手,正抓在她的咪咪上,用手一按,鼓鼓地,特有彈性。
“混帳!”古惠欣罵了一聲,面紅耳赤,杏目圓瞪。
我忙收回手,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啊,失手,失手……”然後有意驚訝地問:“咦,你怎麼不動了?你這是打累了還是有意停在那兒讓我進攻啊?想不想我再來剛才那一招?”我邊說邊伸出雙手在她面前抓了抓,得意忘形。
古惠欣瞪著我罵:“你用的什麼邪術?快給我解了!”
“哈哈,我忘了告訴你了,這個邪術叫定身美女,我只會用,不會解,如果你真的要我解,那只有--”我飛快地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說:“先刮一下!”然後又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摸了一下說:“再摸一下,然後--”我正準備再擰她的耳朵,古惠欣突然一巴掌朝我扇了過來,我只覺得左臉一痛,差一點給給摔到地上去,用手一摸,尼瑪,腫了!
沒想到這鎮神符才定了她幾秒鐘就沒效了!
而古惠欣像發了瘓一般,對著我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都說發瘋了的女人是最兇的,此話一點不假,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身上被他踢了好幾腳,一張俊臉幾乎被她抓花,總之一句話:被她打得像豬頭一樣。
沐木與小師妹被我的慘叫吸引了過來,小師妹在一旁納喊助威:“打得好!繼續打,打他的臉,對,打下巴!”
我氣急敗壞,今天丟臉可丟盡了,索性奮不顧身地猛衝上去,一下將古惠欣橫腰抱住,大吼一聲,“啊--我要跟你同歸於盡!”用力一推,便將古惠欣推在地上,穩穩實實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們這是幹嘛呢?滾地板嗎?”傳來了無霞冷冷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如霜與楚香香正冰冷冷地望著我,特別是楚香香,那眼神……
“這……”我正要解釋,古惠欣猛地將我推開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又是狠狠一腳朝我踢來,正踢在我的胸膛上,我直接被她踢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張凳子上,連人帶凳子摔在了地上。
慘不忍睹!
半天沒爬起來。
後來沐木過來將我提了起來,果然好基友。
“不是比劃比劃嘛,何必這麼較真?”我惡人先告狀,“把我當成壞人似的。”
古惠欣哼一聲,轉過身去,怒容滿面。
沐木樂呵呵地說:“好了好了,不過是比武嘛,拳腳無眼,受傷再所難免,下次注意點。”
唉,只怕古惠欣以後再也不會跟我比劃了。
吃完飯後,我提議古惠欣帶我去見那名男子,古惠欣置若罔聞,對沐木說:“沐大哥,要不下午我叫那人來這兒找你吧。”沐木說:“叫藍兄弟去就好了。”
古惠欣冷冷地說:“要去他自個兒去!”
我覺得太丟人了,不得不找話來打破尷尬,看了她一眼問:“這個事要是搞定了有報酬嗎?”古惠欣說:“四萬。”
“這麼多?”我大方地說:“這樣吧,要是這事兒我搞定了,錢全歸你,我分文不取。”古惠欣卻諷刺道:“你要是能搞定,我倒給你四萬。”
“那不是八萬?”
古惠欣沒有做聲,不置可否。我立馬說:“把那鳥人的手機號告訴我。”
待獲得那鳥人的手機號後,得知他姓楊,我自稱是古惠欣的師兄,約他在一家茶館見面。
楚香香跟我一塊兒去的,當我們到那兒時,只見茶館裡的一張茶几前坐著一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短髮,上身T恤,下身牛仔,尖嘴猴腮,給人一種極猥瑣的感覺。
待坐下後,她一直盯著楚香香看,楚香香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朝我投來求助的目光,我心裡不爽了,就直言不諱地問:“楊先生,我女朋友跟你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還是你的眼睛有問題?”
楊先生這才收回目光,嘿嘿笑著說:“藍師父,是吧?我有點近視,所以看人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冷冷地說:“你少廢話,把你那枚戒指拿出來看看。”
楊先生伸出手,只見他的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枚戒,純白色,跟一般的枚戒相差無幾,只是枚戒上刻著一個心,那顆心中還有一副奇怪的圖案,刻得跟蜘蛛似的。我試探著去取,楊先生忙收回手說:“不能碰,不能碰!”
我說不碰怎麼取下來?楊先生面露苦色地說:“根本就取不下,而且一碰就會痛,像是刀在割手指一般。”
“戴上它你有沒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比如睡覺的時候夢見奇怪的東西。”
楊先生的嘴動了動,想說,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過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對我隱瞞著什麼。
“你說一說這枚戒指的來歷吧。”我說。
我想看看這個猥瑣胚子是不是有點神經不正常,又覺得跟這種人來茶館見面,簡直侮辱了茶館二字啊。
楊先生說了那枚戒指的來歷,跟古惠欣說的也差不多,我又將那枚戒指細看了一番,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便拿出羅盤,羅盤指標毫無反應,我想這可以排除惡靈這一說,便對楊先生說:“這枚戒指只怕是受了詛咒,你看回去後能否查到你的妻子是從哪兒得到這枚戒指的,須得找到它被詛咒的根源,這才能解除詛咒。”
“這怎麼能查得到?”楊先生面露難色:“她已經死了,我去哪兒找啊?難道把她挖出來問?”
我將那枚戒指拍了下來,發到了微博上,問有誰知道它的出處,然後跟楊先生說我先得去查查那枚戒指的底細,說完後拍了拍楚香香的香肩示意走人,楊先生忙站了起來盯著我緊張地問:“那我這戒指還能取得下來嗎?”我說能,不過需要時間,楊先生又緊緊地問:“那需要多久?”我說一兩天吧,心想,明天是星期天,得明天搞定,後天還得上學呢。
從茶館裡出來後,楊先生追了上來,神色慌張地問:“藍師父,今天不能將我這枚戒取下來嗎?”我說你都不讓我碰你的手,我怎麼給你取?楊先生這才遲遲疑疑地將手伸了出來,我試探著去取,才剛碰到戒指,這小子就殺豬般地大叫,我心中罵道:叫你看我的香香!老子痛死你!又用力取了兩個,楊先生忙不迭將手抽了出去,路人紛紛側目,還以為我欺負了他。
“很痛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