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笑了起來:“葉清朗,你究竟要怎樣的鐵石心腸,才能看著我們而從不和我們見面?”
邱櫻說我產後有輕微的抑鬱症,好在後來她疏導及時。當時我在想他,怪他,念他,怨他,恨他。可他不是在天涯,而就在我們身邊。所以,他是怎麼能夠忍住不來見我們的?
“姜意洲對你們很好,你們生活得也很好。今天我不該忍不住出來打擾你們。洋洋很可愛。”葉清朗緩緩的起身,打算離開。
我咬緊了唇,雙肩顫抖著,背對著他問:“還有多久?”
他腳步微頓了頓,我站起來,眼淚不知道幾時落下來了,聲音哽咽著:“你還能活多久?”
除了這個原因,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必要躲著我們不相見?
葉清朗定定的望著我,最後屈服於我的執拗:“醫院下過兩次病危通知。”
病危通知的概念我是知道的,掐緊了手心,那裡傳來疼意,我才緩緩的開口:“恭喜你葉清朗,有兒子替你送終。”
雖然之前他就認定洋洋是他的孩子,但我從未承認過。這是我第一次承認,心裡卻又氣又恨。
葉清朗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來不問你的想法就擅自做著自以為對你好的決定。讓人恨著就這麼好受?
他覺得不見我們是為我們好,那便如此吧。等他真正離開的那天,我會帶洋洋去出席他的葬禮。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腳步緩慢的走向玄關。我望著他的後背,有些失去理智:“葉清朗,你說得很對,姜意洲待我們很好,洋洋也叫他爸爸。你說得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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