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週剩餘的幾天,鄭清都像是生活在夢裡一樣,走路都是飄的——不是飄飄然的飄,而是無依無靠,沒有著落的飄。
他不能把心底的秘密告訴同伴們,但又不能完全無視這種沉重的負擔。
每當他閉上眼,躺在帳子裡,想要睡覺的時候,蘇施君絕美的面孔都會不由自主溜進來,附在他耳邊,悄悄說著什麼。
他是波塞冬,也就是尼普頓父親了。
理論上說,他也是蘇施君的丈夫了!——天見可憐,我們的公費生同學打心底兒還認為自己是一個男生,而不是男人!
“……她會不會問我要撫養費?巫師世界結婚要不要扯證?需不需要我給家裡寄信討要戶口本?我已經有喜歡的女生了怎麼辦?如果現在離開伊蓮娜會不會讓人覺得我是個人渣?如果她把這件事公之於眾怎麼辦?別人會怎麼介紹我——‘這位是月下議會上議員,蘇施君大巫師的愛人,鄭清同學?!’”
這種畫面太美,讓人不敢想象。
每每想到這些問題,年輕的公費生都有種心臟病發作的感覺,胸悶心悸,喘不過氣來,甚至偶爾會出現意識模糊,思維斷片。
但只要一靜下來,這些問題又會不由自主的鑽進鄭清的腦袋裡,彷彿有許多小人兒在那裡圍成一圈開會,大聲嚷嚷著,吵的不可開交。
以至於有的時候,鄭清都嚴重懷疑,這些症狀是不是影子被偷走後引起的其他嚴重的併發症。他已經在猶豫要不要去校醫院再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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