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聽我說完,他面無表情的接著質問:“是彭老先生自己說出自己骨折的事情?你遇見他的時候,他身上有明顯的淤外部傷痕麼?”
“外部傷痕”我皺著輕輕重複,怎麼會有外部傷痕,即便受傷的時間是前一天,在如此冰天雪地的狀態下,血液流動緩慢,淤青也要超過48小時才能有初步的判斷,更何況,那麼寒冷的狀態下,我要如何去扒開他的衣服看外部傷痕。
我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好,搖著頭說:“看不清,也沒辦法看,當時他已經傷到了,肋骨的傷是最麻煩的,不要說脫衣服了,就是呼吸都伴隨著疼痛,而且我沒有專業知識,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減少他的疼痛。”
劉警官的表情依舊嚴肅認真,他低頭在卡片上面記錄了什麼,隨後抬頭,目光炯炯的望著我,那眼神就像要把我戴上手銬一般,我低頭避開他讓人無法適應的視線,可避不開他緊追不捨的詢問。
“經過日本方面的檢查,彭老先生全身有大面積的淤青,軟組織挫傷,這意味著……”
聽到這些熟悉的名詞,我漸漸有了頭緒,在我小時候,我媽媽經常被我父親打,父親總是毫無預兆的給我媽一巴掌,或者直接拿棍子掄過去,我的記憶中父親就是惡人的同義詞。他毫無憐憫之心,每天除了打老婆就是喝大酒,家裡也是媽媽在維持。
看到媽媽一瘸一拐的進入衛生所,還小的我緊緊依偎在媽媽身邊,牽著她的衣角,看著她臉上的淤青,聽著大夫說,大面積軟組織挫傷,螺旋形骨折。我強迫自己記住那些名詞,好像這樣就可以讓無力的我幫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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