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到媽媽守在我周圍,我受不了這樣的看護,我感覺自己是個罪人,我偽裝自己的病情,並對我媽媽說要去日本滑雪,她很開心的幫我準備行裝,我看著背對著忙碌準備的媽媽,心裡真期望我沒有出生過,太不孝了,但沒辦法,我已經挺不到最後了。
到達日本之後,突然有一天,就像是上帝的指引,我透過旅館的窗戶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眼前視線漸漸模糊,直到看不清面前的景物,我這才發現自己哭了,那一刻我沒有獨立的思想,沒有自己的世界,感覺溶解在了周圍的環境中。
我的嗅覺,聽覺,視覺都緩緩消失了,極度的空虛,我的精神在崩潰,或者說精神在捨棄我的*,我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多維度的難以與人接觸的世界,就在極度崩潰的狀態下,我遇到了南林。
這種感覺我該如何開口,沒人能理解,包括週週,我鼓起勇氣抬頭望著週週,她看著我表情,驚訝的問:“你沒事吧,你好像經歷了生離死別,你還好吧。”
除了呼吸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回答,我深吸一口氣,直到我感到胸腔都開始憋悶,這才開口對週週說:“我去日本是打算自殺的,凍死在雪地裡面,這樣家人才找不到我的屍體。”
我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估計是上帝的獎賞吧,上帝送給我一個小夥伴,他的名字叫南林,我們透過旅館的窗子就那麼互相望著,你懂那種感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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