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面嗯了一聲，方斌繼續說道：“其次，李婉婷對郝軍的感情很深，這也是我當初力保郝軍的主要原因。我要的就是用這種感情牽絆住他們兩個，而這兩個人都是我們上海辦公室最優秀的高階調查師。”

“你是說你是在用感情因素控制他們兩個對嗎？”男人追問了一句：“但是這樣做的風險你考慮過沒有？”

日期：2015-05-06 00:19:38

男人的問話讓方斌心裡一機靈。要說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那絕對是在騙人，但是事情緊急，其實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UA盛通的傳統是，事情不僅要做的好，還要做的巧！自己能升到目前的這個位置上實屬不易，任何一點點的小錯誤都能弄把自己從這個位置上掀翻下去，而這恰恰是方斌絕對不能允許發生的。

男人突然嘿嘿一笑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用感情來制約兩個人其實是最好的手段，但是一定要注意一個度的問題。做事情就像是做菜，佐料放少了不行，同樣放多了也不行。方斌，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所以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方斌嗯了一聲，耳朵裡很快就傳來了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

日期：2015-05-06 00:20:25

張可心回到上海的時候，距離韓東的飛機落地才剛剛過去四十分鐘。自己這麼急急忙忙地回來，為的是聽取一份調查報告。本來這種小事情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但是這次情況特殊，自己接下來要如何出招其實都取決於這份調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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