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數學題。
雲秋走進電梯,依次接受檢測。這個時候,他反而不再像剛來時這樣緊張,壓在他心頭的重大任務,同時也給了他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走下去,他就能夠站在蕭問水身邊。他就有勇氣問蕭問水答案。
雲秋一路暢通無阻,直至來到檔案室的時候,才低頭給蕭衡回了第二條簡訊:“我到了檔案室,你上來吧,我找不到路,裡面的裝置很多。”
這是第一條超出他們計劃外的回執。
另一邊的蕭衡反覆確認:“找不到路?真的?檔案室應該像個圖書館,但是最機密的檔案放在玻璃櫃裡,你直接順著往裡走就可以了。”
雲秋走進檔案室,留了一個小門縫,抬頭打量眼前乾乾淨淨的空間。
蕭氏集團的檔案櫃全部嵌入牆體中,直接走進來,就是一個空曠無垠的、潔白的房間。頭頂的燈因為久無人使用,而顯得有些刺眼的亮白。空氣中有點幹,空調也更加冷,雲秋知道這是為了儲存紙質檔案的溫度和溼度需求。
雲秋看了一圈兒之後,發現這個空間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很顯眼的辦公桌,和蕭問水辦公室的那個一樣,上面擺放著一個厚厚的檔案袋。
與此同時,手機再次彈出訊息,是蕭衡的回信。
雲秋沒有理他說了什麼,任他如何指點、勸誘,都只是繼續回覆:“我找不到路,你上來吧,走消防通道進來,我關了全息干擾,門我打開了給你留著。我真的找不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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