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漂亮的脖頸上,那脆弱的腺體。
雲秋被他親得很舒服,蕭問水吮住了他的腺體,像是叼住了他全身的命門,讓他從髮絲到腳尖都帶著過了電一樣的酥麻和戰慄,又輕輕哼出聲來。
“大哥哥,難受,你別親了。”雲秋說。
蕭問水輕輕說:“沒事,我再標記一下就好了。”
他張開嘴,先讓齒尖輕輕抵在雲秋柔嫩的面板邊緣,等雲秋適應這種微涼的溫度的尖利的威脅時,他方才咬了下去。
臨時標記再次覆蓋,資訊素在這一剎那深深地釋放入體,不止蕭問水的資訊素,連帶著雲秋的也是。
資訊素的氣息是很難形容的,不能說是花香,也不能說是果香,因為沒有一個詞語能夠形容一樣之前沒有存在過的氣息,是他們彼此都獨一無二的香氣標識。雲秋的味道是雲秋的味道,是無數個孤獨的夏夜的氣息,自閉的小孩在叮叮噹噹的電視機前坐著,外面是黃昏,客廳燈關著,精緻的臉被畫面映照得忽明忽暗。
是那種不自覺的,森然的寂寞,和在幽暗中悄無聲息生長的甜香。是被人們所背棄的陰暗角落裡,陡生的豔色花朵。
蕭問水的呼吸一下子也變得粗重起來,他把雲秋翻了過來,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緊緊地擁在胸前,又俯下身去,埋在雲秋的肩窩裡,深深吸氣。
雲秋很乖很乖,伸手抱著他,努力感知著他在此刻對自己的渴求,問他:“大哥哥,我們要來做生小孩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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