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跟王冰妹也是發展到上床那一步，按說關係也是相當親近的。但是我不得不說的是，我還是不太懂女人啊。

我說：“天意啊。”

王冰妹說：“我也覺得是天意。”

我笑了笑。

其實我當時的心情也是相當複雜的，本來以為自己要失去王冰妹的，這餘亮跟王冰妹也差一點要修成正果的，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真是峰迴路轉啊，小說也不是這個寫法啊。

但是現實生活中，偏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意外，真是意外之極啊。

97.

傍晚時分，我們又一起來到學校，我們手牽手一起走到王冰妹宿舍門口時，看到餘亮正坐在她門口的地上，腳下也有好些菸頭。

我記得餘亮從前是不抽菸的，當餘亮抬起頭時，我看到他鬍子拉碴的樣子。

餘亮說：“老袁，枉我把你當朋友。”

我說：“老餘，不要這樣說。”

我當時跟王冰妹還是手牽手的，十分親暱的。但此時此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我真的有些心虛吧，我把手鬆開了。

王冰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啊，本來是讓王冰妹就在我家裡住，可是王冰妹住了一天之後，說是不方便，非要到學校來住，說是這裡自由一些。這才來到學校的，結果卻是這樣的結局。

餘亮說：“袁江濤，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我說：“好吧。”

餘亮見我答應，也鬆了一口氣。我自己也鬆了一口氣。我覺得做人還是應該放輕鬆一些，不是自己的，勉強也沒有用，如果是自己的，也不會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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