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後母是這樣,未必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這樣。”
“你們這種男人叫看不穿,總是被女人一副臭皮囊吸引,但我是看穿了,就這幫臭**,死一個危害就少一分。”說罷他得意洋洋的唱起了樣板戲《今日痛飲慶功酒》長短。
“你和我說了這些應該是沒打算讓我活著出去了?”
“是啊,總是殺一種型別的人沒啥意思,我想換換口味了。”說罷他得意洋洋的拿起了駕駛艙的上放著的匕首,張開嘴正要對匕首哈氣。
我猛然將一整根甩棍捅入他的嘴巴里。
拔出來後甩棍上沾滿了鮮血,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接著一股鮮血從他嘴裡噴湧而出。
他挺著刀嗚嗚怒吼著轉身朝我捅來。
人到這份上也顧不得害怕了,我也挺起沾滿鮮血的甩棍狠狠一下從側面戳在他粗大的喉結上。
這一下就把他喉結戳的歪向一邊。
兩處致命傷頓時就要了他的性命,這人嗓子發出咕嚕一聲,匕首便掉落了,隨即他趴倒在方向盤上,一股股的鮮血從方向盤上滴落。
車子失去了便直接衝下了土坡,失去平衡後搖晃了兩下隨即連番兩圈頭朝下砸在坡下的泥巴地上。
雖然我緊緊握住了車把手,但還是幾次狠狠撞擊在車身上,車子頭朝下停到後我已經是頭破血流。
暈了很長時間,我漸漸恢復了知覺,用甩棍將破損的駕駛艙玻璃戳開後爬了出來,渾身痛的路都沒法走,我只能靠在汽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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