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見到寧陵生,他已經恢復了。其實老頭下午回來時就已經把解降頭的藥給他了,而我們出去“做事”他尚且在睡覺中,並不知情。
聽我們說了報復對方的血腥過程,寧陵生嘆了口氣道:“降頭師大多性格邪惡,沒幾人能得好死,如果聰明的話,但願他們能痛改前非,安安心心的做一個普通人。”
這也算是一個“坑爹貨引發的血案”,於是我問道:“寧哥,這位阿天北和你父親是什麼關係,手段真的是太毒辣的。”
“我對他沒印象,父親手下的人我只見過一個。就是他的助理,我喊他天叔,其餘的人無非就是一些廟工了,我也沒有留心過。像阿天北這樣的降頭師不會輕易暴露自己身份的。”
“以後可千萬不能招惹這些人,下手太狠了。”王殿臣皺著眉頭道。
寧陵生恢復了兩天後基本就無礙了,他問我道:“上次你說雪姑娘精神出了點問題,好了沒有?”
“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去問。”
“你打個電話給雪總,問問她的情況,如果人還在醫院裡咱們去看看她。”
“寧哥你上次說要轉租酒吧,現在可是個好機會,要不然我去和他們的人……”
“雪姑娘身體還沒恢復,等她恢復了,這件事我和她面對面談,我不想趁人之危。”寧陵生一句話說的我滿臉通紅。
我給雪松打去電話詢問了雪驚秋的近況,他語氣很落寞道:“人還在醫院,也不知道這姑娘撞了哪路邪祟了,好端端的突然就神神叨叨了。這兩天我請了一位道長再給她做法,孩子的狀態似乎稍微好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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