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的臉色一沉，但是也只是一沉，看了老夫人一眼：

“是嗎？大家會這麼認為嗎？可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在五歲的時候，爹孃就已經不在身邊，大家也都認為我是跟著一向在外面很有形象的祖母您長大的，那麼我就算是沒被教好，大家是不是也會先把目光對準了您？”

老夫人“……”

“您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我之前就是太乖了，所以老夫人您的日子才會過的那麼舒坦，您放心，既然今日你提醒了，那我日後肯定就會注意的！”

老夫人的臉已經陰沉的不能看了。

陸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忙閉上了嘴巴，坐在一邊當佈景。

“然兒，半年前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雖然後悔，但是我也清楚後悔也是無濟於事的，而且我當時那麼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若是但凡……我也不會下那樣的狠心，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樣決定，我都是不好過的！”

陸然理解的點頭：

“祖父說的苦衷我懂，因為我沒有陸情她們幾個聽話嘛，因為我不能成為你榮耀陸國公府的提線木偶，可偏偏我又擋了你們的路，所以你只能殺了我，好給你的其他孫女騰路唄，只是……你的計劃沒有成功！”

陸然說這話可是一點私人感情都沒有帶，完全是在陳述一件事情，可也就是這麼一種態度，讓老爺子生氣，憤怒！

從小就是這樣，從陸然十歲幾乎可以獨當一面之後，她每次和陸老爺子說話的態度幾乎都是這樣，字字句句一針見血，讓老爺子即便是想要隱藏內心的真實想法，都覺得已經被陸然給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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