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我發現孫秘書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我。他那樣子似乎對這事並不知情。我看了他一眼，問說，

“孫秘書，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孫秘書微微笑下。他雖然是笑，但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對我說道，

“石先生，我聽說你現在南淮發展的不錯……”

我看著孫秘書，知道他是話裡有話。我瞭解我自己的實力，現在南淮，也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和那些真正的集團相比，我那點產業不過是九牛一毛。

孫秘書繼續說，

“說不定你這麼發展下去，有可能都會挑戰尚集團在南淮的地位呢？”

我冷笑下。這才明白孫秘書的意思。他這話威脅的意味很重。他就是間接告訴我，別打尚集團的主意。

說實話，我現在的地位，和尚集團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但孫秘書這種口氣對我，讓我有些不舒服。我看著他問，

“孫秘書，我想問您一下，您這麼護著尚集團，老首長知道嗎？”

我話音一落，孫秘書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其實我也就是猜測，孫秘書服務的老首長是個挺正派的人。像老嶽和老首長有過命的交情，但老嶽找他幫忙辦我的事時。他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像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和地方上的公司集團有什麼交集的。

透過孫秘書的臉色，我就更加肯定了。孫秘書他一定是掛羊頭賣狗肉，打著老首長的旗號，在外面狐假虎威，為個人謀私利。誰都知道他是老首長的貼身秘書。這樣的人，走到哪兒都會有人給他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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