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和王鋒一人抬著頭，一人抬著腿。兩人走到河邊，先前後搖晃幾下，接著同時用力。就聽“噗通”一聲，老鬼被扔進河裡。河水濺起高高的浪花。

我低頭看了下時間。接著掏出煙，分給眾人。點著後，我抽了一口。問身邊的王珂說，

“你說老鬼能堅持幾分鐘？”

王珂笑笑，

“三五分鐘吧……”

正說著，老鬼竟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原來河邊的水只有一米多深，土匪在綁他時，還特意沒綁的太緊。留給他個掙扎的空間。就見老鬼一站起來，就費力的把麻袋摘掉。接著就朝岸上爬來。

剛到岸邊，老六和和土匪又抓起他。再次的把他扔進河裡。這樣反反覆覆了很多次。老鬼一時間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再一次上岸，這次我讓他們停了手。就見老鬼氣喘吁吁的躺在岸邊，胃裡不停的往上返，一會兒就吐一口水。

我走了過去，把菸頭扔到河裡。忽然，我猛的一抬腳。這腳正踏在他的胃上。就聽“嘔”的一聲。老鬼翻著白眼，臉部完全變形，一下吐了出來。

我冷冷的看著老鬼，問他說，

“老鬼，感覺怎麼樣？”

老鬼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吐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他臉色慘白，人已經快虛脫了。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

“石中宇，你他媽夠狠……”

我冷笑一聲，老鬼繼續說，

“要麼你弄死我，要麼你別想打那個廠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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