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本不想回答你，但你既然這麼問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和藍羽的關係很特殊。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孫秘書說到這裡，他就不再多說。我想既然已經問了，不如干脆直接問到底。我又問說，

“孫秘書，我曾偶然間見過藍羽父親年輕時候的照片。他也是軍人。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既然這麼在乎她，那你們和藍羽應該是親屬關係吧？”

我這裡說的“你們”，實際是指孫秘書背後的人。其實我一早就懷疑藍羽是從家裡跑出來的。而孫秘書背後的人，有可能就是藍羽的直系親屬。我甚至懷疑，說不定其中的某人就是藍羽的父親。

孫秘書聽著，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他微微搖了搖頭，

“你想象力倒是很豐富，可惜你想錯了！總之，我和你說的這些話，全都是為你好。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孫秘書最後一句話已經有送客的意思了，我也沒再多說。起身和他告辭。

出了會所，我剛要打車回賓館。忽然見老六從車上下來，他衝著我喊說，

“石中宇，什麼時候陪我打一場啊？”

我揮手叫停了一輛車租車，一邊上車，一邊回頭對老六說，

“你慢慢等吧，等我哪天心情好的……”

說完，我趕快讓司機開車，不然我真怕老六這個神經病又來糾纏我。老六聽我這麼說，他氣得直瞪眼，衝出租車做了一個豎中指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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