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還不肯放過我，又撲了上來。但我非常堅決，一隻手掌，擋在了我們的嘴唇之間。妖女失望地別過臉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為了安慰她，我為她戴上了罩罩，併為她扣上了她的上衣紐扣。

就在我和妖女走到門前的時候，妖女突然一個轉身，又撲進我的懷裡。這一次，她只是輕輕地吻著我的唇，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突然發現一點淚珠，滴落在我們的唇間。我的舌頭，嚐到了一種鹹味。

“老公，以後出去之前，和我說一聲。至少，不要關機！好嗎？我好害怕。”妖女的嘴唇，在顫抖著，她的心，其實很脆弱。

沒想到，性格剛烈的妖女，竟然在我面前掉下了眼淚。我知道，她的眼淚，是為我而流的。她擔心我。我非常愧疚，我對不起妖女。她對我，是真心的。她為了我，是真心實意的付出。

我無以言對，默默地為她拭淚。我的手，無法阻擋她滾落的淚珠。我摟著她的細腰，用自己的衣袖，為她擦拭。

“傻瓜，不了。老公，會弄髒你的衣服的。”她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用衣袖擦拭。

“我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好嗎？”我放下手，逗她：“笑一個。”

“淚還在流，我怎麼能笑得出來啊，老公。”

“會的，你沒聽說過破涕而笑麼？”

方芳慕笑了，但這種淚中帶笑笑得很難看。我以為大廳不會有人，沒想到宋潔和田靜靜都在大廳。她們看到方芳慕兩眼紅紅地出現在她們面前，有點不解，特別是沒心沒肺的田靜靜，還在冷笑呢。方芳慕懶得理她，直接走進洗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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