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人看了看腕的手錶:“這會兒應該已經解決了,他媳婦兒也搬來京城了,怕是急著要回去暖坑。”
李雲道笑了起來:“竟然是個懼內的傢伙?”
周樹人笑道:“他是陳主任的大弟子,紫衣的師兄。為了那個女子,他差點兒被陳主任逐出師門,不過那女子倒也是識得大體的,後來是她帶著麒麟在長安俱樂部門口跪了一天一夜,而後麒麟又獨自一人跑了一趟馬來西亞將功補過,這才平息了陳主任的怒火。”
“看不出來,居然是個情種!”李雲道由衷地讚賞道。
有情之人多數也都是有義的,薄情之人,情義二字隨時都能棄之若蔽履。
依舊是周樹人開著摩托,李雲道蒙臉坐在後面,風馳電掣居然沒有記錯任何一處細節。
“停吧!”李雲道拍了拍周樹人的肩膀,“應該不遠了!”
摩托車熄了火停在路旁,四周一片靜謐,李雲道摘了蒙在眼的布條,看向不遠處,喟然嘆息道:“果然沒有猜錯!”
前方不遠是一處剛剛完工的別墅小區,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聯排別墅,無月無星的天空下夜色很濃,若隱若現的塔下的一幢幢建築如同沉睡的猛獸。
周樹人從摩托車旁掛著的袋子裡掏出兩把槍遞給李雲道:“別手軟!”
李雲道接過槍,苦笑道:“對敵人仁慈是對自己殘酷,不過怕我們去晚了……”
披著夜色,兩人檢查了武器後,便徑直摸向那處沒有一絲燈光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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