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鶯鶯微微嘆息一聲:“我姑侄二人能得三師叔厚愛而得以苟延殘喘,如今總算活得像個人了,哪裡還敢有什麼要求。之前也只是想著,能給那孩子找個差不多的瞎姑娘給老鄭家延續香火差不多了。做人啊,不能太貪心,天狼能有關芷那個死心塌地的姑娘,也是他輩子修來的福份。阮小姐,下次麻煩你幫我跟三師叔說一聲,此事由三師叔全權做主了,臭小子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休怪我老太婆家法伺候了!”
阮鈺輕輕拍了拍鄭鶯鶯的手道:“鶯姐,我覺得這件事還得尊重天狼自己的意思。”
鄭鶯鶯笑了笑:“以前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社會環境不一樣嘍!總之,我一句話,全憑三叔師定奪!”
阮鈺點點頭,笑道:“想來,雲道也不會害天狼的。不是不知道傻小子自己怎麼想的,關芷那姑娘出身可憐,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看來也不是會輕易放棄的。回頭我也再問問雲道的意見。”
西南邊境,朵朵白雲飄過天際。秋風起,枯草低,遠處的草場傳來陣陣牛羊聲。邊境已經好幾個月聽不到炮火聲了,那披著白紗赤著足的帕爾瓦蒂再也沒再小鎮出現過。
桑傑揮動著手裡的皮鞭,銜在嘴裡的枯草迎著秋風飄蕩。他小心地理了理自己的氈帽,這是軍營裡的天神送給自己的,他很珍惜,只有在太陽很大又起風的時候,他才會戴這頂帽子。天神很美,如同小時候阿億唱的歌謠裡的神那般美,她趕走了搶自己蜜蠟手串的印度女人,又讓軍營裡的醫生治好了阿億的病,醫生說了,阿億的身體,起碼還可以再活二十年。桑傑吸了吸鼻涕,二十年是多久呢,他也不知道,反正二十好像從自己家的牛和羊加起來的數目還要多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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