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威廉頗以為然地點頭：“我與石頭你共勉！”

曹國九死了，訊息一出，整座江州城似乎都籠了一層節日的氣氛。不是黃道吉日的日子，城裡噼裡啪啦的鞭炮城不絕於耳。火鍋城的老闆小帆給所有員工都放了一天長假，自己則直接從炮竹商店拉了一車的鞭炮回來，從早六點一直放到午，耳膜都震得嗡嗡響，還覺得不夠。到午的時候，樸老闆也加入了進來，開始還能淡定地放炮，之後便又哭又笑，在震天響的炮竹聲裡，手舞足蹈地像個瘋子。石明和黃仁義倒臺的時候，城裡也有人放鞭炮，但是當官的畢竟離普通老百姓太遠，但曹國九離百姓很近，一個在江州城作惡多端的黑社會頭目，魚肉鄉里多年，此時死於非命更符合市井間惡有惡報的善良邏輯。

書委書記馬華也同樣心情大好，在得到曹國九的死訊時，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個人的死亡而如此高興。他是真的很欣慰，姜的確還是老的辣，京城的老人家們給他指派的這個幫手，的的確確是一把寒光熠熠的快刀。兩月之期還未到，曹國九死了、陸展鵬被捕，只剩下一個丁坤——江州的毒瘤三去其二，剩下的一個，聽李雲道的意思，估計離分崩離析也不遠了。馬華午特意空了兩個小時時間出來見李雲道，心情大好的他還特意親自給李雲道泡了一杯茶，這讓市委大秘魏瑋看得不由得暗自心驚，算市長葛春秋來談事情，也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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