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度翩翩的男人,熊文嬌心中湧起一陣反感,一陣讓她胃中翻騰的噁心。她甩開男人想扶住她胳膊的手,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滾!”
男人苦笑,果然退後兩步,但仍舊不肯離去,眼中的深情與無奈配上那幅儀表堂堂的皮囊,足以讓無數青春少女為之傾心。
“文嬌,都四年了,你還不肯走出來嗎?”他望著熊文嬌,笑容苦澀。
“走出來?”熊文嬌的聲調突變,臉上的不甘與痛苦突然間變成了冷笑,“江雨,難道你已經走出來了?”
被她稱作江雨的中年男子面色微變,但最後還是化作一抹苦笑:“其實也沒有什麼兩樣,走不走得出來,關係都不大。沒了,就是沒了。”
熊文嬌轉身,冷冷望向波濤起伏的海面:“江雨,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也沒有義務來碼頭接我。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江雨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是還沒有簽字嗎?”
熊文嬌冷笑一聲:“秋韻跳下來的那一刻,我的女兒死了。你把李若飛送進監獄的那一刻,我的丈夫死了。”
江雨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撥出,最後只微微一笑:“文嬌,哪怕是離婚了,我們難道不能還是朋友?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
熊文嬌突然轉頭,望著江雨,望著這個如今有無數女子傾慕的中年男人:“你記得爸爸當初給你上的第一課是什麼?”
江雨點頭,望向遠方的海天交界處,喃喃道:“教授第一課說的就是法律存在的意義,他說,法律法律,以法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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