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卻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冷眼旁觀。

“你真的很開心嗎？”杜老頭冰冰涼涼的一句話，瞬間澆滅了眉彎所有的熱情。

“開心嗎？”緊接著的咄咄逼人的追問，不給人留一絲餘地。

眉彎看著杜老頭犀利的眼神，愣了愣，她從未見過杜老頭這麼嚴肅認真的樣子，哪怕被自己惹得再生氣，也頂多是罵她兩句。

曾幾何時，杜老頭也會用這種苛刻的近似逼問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眉彎，你真的變了，娛樂圈確實是一個大染缸，讓你失去了原本的顏色。”杜老頭與之對視，最後不無失望的說道：“我原本還以為你不一樣。”

不再是親密的叫著她‘彎丫頭’。

眉彎慌了神，難道杜老頭看到了那些小道訊息，知道了自己跟顧讓的事情。

亦或是..季如歌告訴了他些什麼？

“杜老頭...我...”停停頓頓的一句話，眉彎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所想，最後只能頹敗的說道：“可能我真的變了吧。”

承認這一點的時候，眉彎心痛的不能自已。

當初她驕傲無比的原則，打死也不退縮的底線，最終還是敗給了殘忍的現實。

“我居然為了達到目的，而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去做了一筆交易。”眉彎語氣中滿是頹廢。

是的，交易。

顧讓對她的感情，被她當成了籌碼，拿去與路耀做了一筆交易。

收益的是她，獲得了最好的資源與路耀的力捧，還有EM傳媒這個強大的靠山，受傷的是誰？又會怎麼樣？眉彎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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