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腦海裡冒出這麼個問題。這個問題似乎很幼稚，但現在這個社會，判斷一個人的性別，還真是很難啊。

過了兩天，那個胡警長又來找丁當了。

“什麼？你說那個黃新自殺了？”丁當一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吃了一驚。

“是啊，他的舌頭被咬斷了，應該是咬舌自殺，可是，這種自殺實際上是很難做到的。他死的時候，那樣子太慘了，就是我這個搞了這麼多年刑偵的警察，都沒看到過這種慘樣。”胡警長搓著手。

黃新畏罪自殺，確實出乎了丁當的意料。

“那，他對那兩起案件都已經招供了嗎？”

“第一次訊問他的時候，他都招了，他承認那兩起案件都是他做的。可是”胡警長停頓了下來。

“怎麼了？”

“到了昨天下午，我們再次提審他的時候，他竟然把一切都推翻了，他說自己有精神病。”

“哈哈哈，精神病人會說自己有精神病嗎？”丁當笑了，雖然他覺得在一個人死後還嘲笑他，其實並不太好，哪怕這個人是個殺人犯。

“我們當然也不相信了。”胡警長說，“可是，他後來的舉動就太出人意料了。他突然狠狠打自己的巴掌，說是他見到了鬼，說那酒店裡有鬼，是那鬼魂叫他出去殺人的！”

“胡扯！”丁當冷笑一聲，“他這是怕承擔罪責，就假說自己是精神病，還弄什麼怪力亂神的，為自己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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