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到這兒,我心裡就是一跳,就衝奶奶看我這眼神兒,我就明白她想幹啥了?
奶奶繼續說著:“黃河這孩子打一生下來就跟別的孩子不大一樣,陽氣很重,他的血我不知道到底都有啥用,不過至少能壓住強順的陰陽眼。”
“咋壓呀?”王思河還在摁著強順,冷不丁問道。
奶奶說道:“跟上次一樣,從黃河手上扎出點兒血給強順抹上。”
我一聽,又要給我扎針放血,轉身就往外跑,不過我奶奶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還沒等我跑起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胳膊。
“別動,你要是敢跑,真叫你媽把你扔井裡。”
娘呀,我一下就軟了,又來了……
嬸子問道:“還抹手心兒嗎?要是一輩子成了這樣兒,以後這就是長事兒了,總不能天天不叫他洗手吧?”
奶奶笑了笑,說道:“不用,咱這次給他抹到胸口兒上,啥時候洗罷澡啥時候再抹。”
我們這兒那時候比較偏荒,也沒澡堂子,除了下野坑裡玩水,直到過年的時候才洗一次澡。
在奶奶苦口婆心、威逼利誘之下,我又她給放了血了,這一次還是兩滴,一滴滴在了強順胸口正中心,一滴滴在了強順小肚子上,位置大概在肚臍眼兒往上三寸。奶奶說,這個其實抹在眉心最好,不過,抹在眉心上出門見人有點兒不方便。
我當時挺無奈的,除了給蚊子獻血,還得給這熊孩子獻血,兩者相較,我寧願給蚊子獻血,因為給蚊子獻血沒針扎的不疼。不過還算不錯,這次比上次強多了,嬸子捅開煤火爐專門給我煮了倆雞蛋,這才算是安慰了我飽受摧殘的幼小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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