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陽子想想了,說道:“薛施主,依貧道看,不如先將你兒子帶回家去,等到家之後,貧道給他做一場驅邪的法事,倘若法事再不濟的話,貧道去請一位高人過來。”
薛老頭一聽歆陽子這話,立馬兒作了難,為啥呢,因為那時候上衛生院看病不要錢,但是出院這種事兒,家屬做不了主,醫生說了算。像薛老四這種情況兒,用那些醫生的話說,屬於極其罕見的“疾病”,身上可能攜帶了啥未知性的病毒,搞不好還會傳染,怎麼可能輕易放走呢。
打衛生院出來,薛老頭趕著毛驢車把歆陽子送回了黃花洞,臨下山的時候,薛老頭跟歆陽子說,自己回家想想辦法,等把小兒子從衛生院弄出來以後再來找歆陽子。
單說薛老頭,離開黃花洞回到了家,左思右想,跟他老伴兒合計,這咋辦呢?咋能把兒子打衛生院弄出來呢?要是直接跟那些醫生說出院,指定不會同意,搞不好還會給他們批評教育一頓。
他老伴兒說,“要不咱就別告訴衛生院那些首長,不吱聲兒到衛生院把孩兒抬出來。”
薛老頭一聽,猶豫了,“這要是給逮著可就麻煩咧……”
他老伴兒又說,“總比咱孩兒死在裡面強,都進去一個多月咧,病麼治好,你看把咱孩兒瘦成啥樣兒咧。”說著,老伴兒的眼淚下來了,嗓子沙啞著,“他爹呀,咱就剩這一個咧……”
薛老頭心裡一酸,把牙一咬,“甭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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