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血條?”我太爺愣住了,不過很快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在走進張寡婦家裡時,他在手腕繫了一根雞血條,在那些幻覺裡面,手腕上啥都沒有,狐狸是雞的剋星,手腕繫上雞血條不但不能防止狐狸,反到能被狐狸利用,這些狐狸利用雞血條和氣味兒雙管齊下,讓自己產生了幻覺,看來,倒黴就倒黴在了這根雞血條上。
我太爺想了想,又問王草魚,“我從張寡婦家裡出來的時候,手裡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沒有。”王草魚說著,把手裡的湯放在床頭,“秉守叔,咱們折騰一天了,你先吃點東西吧。”
我太爺往碗裡看了一眼,麵條,不過,裡面居然沒有山韭菜……
飯裡沒山韭菜,按理說也不用大驚小怪,或許白福根家裡的山韭菜已經吃完了,不過,對於我太爺而言,有點兒驚弓之鳥的意思,說好聽點兒,小心駛得萬年船,只要有一點可疑之處,他這時候都不想放過。
我太爺不動聲色瞥了一眼碗裡的麵條以後,找個了藉口,把王草魚打發出了裡屋。
隨後,他從褲腿裡拔出短劍,在手指頭上割出一道小口子,把指血往碗裡滴了幾滴。
我太爺這麼做,是為了破解所謂的障眼法,在我們這些人眼裡,咱們人類血液的用處是很多的,做法事,驅邪破煞都是可以的。
我在前面曾經說過,把唾液抹到眼皮上可以破解鬼迷路,其實把血液抹上也可以破解,只要你不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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