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委屈得低聲哼哼了兩聲,發洩著心中的不滿,眼裡卻已經流出了眼淚。陳靜嚇壞了,趕緊揉著它的腦袋,不停地安慰。
佘文芳走過來摸摸大將的腦袋,“這狗通人性,你哥當兵了,它想主人呢。不要緊的,過幾天忘了就好了。”又叮囑三個小丫頭,“你們不準欺負它,它想念主人,正在難受的時候。它可是軍犬哪,它要發脾氣起來,幾個大人都打不過它!”
三個小丫頭馬上老實了,再也不敢來欺負它。
從第三天午飯後開始,它每天下午都要獨自來到河閘旁的公路邊,靜靜地坐在粗大的垂楊柳樹旁,象一座悲傷的雕塑,專注地凝望著虞松遠遠去的方向,黯然神傷。傍晚時,會悲傷地哀鳴幾聲,慢慢走回虞家村。
而河閘旁邊的這片空地,正是那天午後新兵們集合,並從這裡出發遠離家鄉的地方。它根本就不相信,與它相濡以沫的兩個小主人,會突然之間都不要它了。
一個月過去了,二個月過去了,大將依然故我,不管颳風下雨,它天天如此。每天晚上睡覺前,它還要孤獨地獨自跑到村邊,向著那天新兵們遠去的方向,象狼一樣的“嗚嗚”地哀嚎幾聲。那悲切淒涼的哀鳴聲,令全家人心碎、淚落。
就在大將鬧騰的期間,虞新河的家裡,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暗夜悄然來訪,人未謀面,又悄然離去。
去年冬天來臨時,低矮簡易的草房四處透風,難以棲身。教授和於月月多次勸虞新河搬到她們家裡去住,她們人少房子大,但虞新河夫妻是什麼樣人,當然堅辭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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