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表演藝術家,說來就來。
於月月幾乎是哭著唱完這首歌的,悲切、悽美、控訴、反抗,需要的各種要素,全都有了,表演震撼了全場。唱完,她用毛巾捂著臉,抽泣著拿起草帽就走,大家這才想起鼓掌。她也不管別人,急匆匆走到室外,便與虞松遠和舒同一起,回家吃飯去了。
於月月走後,大隊部的領導們還沉浸藝術的享受當中。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她都走了好一會,大家都覺得優美的歌聲,還在迴盪著。於書記在公社主抓宣傳文化工作,是半個內行,他沒想到虞家村還藏著這麼一尊真神。
午飯時,李文見於書記心情好,便欣喜地問,“於書記,您覺得我們這個節目怎麼樣?”
於書記說,“全公社,不,放眼灌江全縣,能唱出這水平的,恐怕沒有第二人。就這麼定了,讓這個女同志演喜兒。我要你們抓緊排練,爭取給匯演添彩,給黨的生日獻禮!”
午飯是在夏可家吃的,看夏可很落漠的樣子,周建國心裡不忍,便道:“於書記,只是這個於月月還戴著帽子,她丈夫是被處決的現行***,讓她上臺會不會……”
“一個被改造的人,能充滿無產階級感情,唱出受剝削、受壓迫勞苦大眾對地主階級和舊社會的深仇大恨,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它說明了,你們虞家村黨支部,對她的勞動改造非常成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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