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工程院的構想,沈哲子早已有之。之所以一直醞釀中,除了現實條件不太具備之外,也在於他的構想極大。
在沈哲子的構想中,這個工程院核心還不在於技術,若單純只是各種生產技術的傳授,直接在工坊操作中就能順便完成。
他想要的是那種能夠集結真正高階人才,並且將理論總結、科研創新和技術改進迭代集於一體,類似後世那種綜合的工科類大學,或許沒有那麼嚴謹的分類,但是框架一定要構建起來。
至於工匠卑賤之類,決定社會地位的最大因素永遠都是經濟基礎,這一點古今皆同。
在這片土地上,在沒有劃時代的生產力改革之前,土地產出永遠都是最可靠且能夠預期的保障,所以大量的社會矛盾往往都是基於土地而衍生出來。一個人或者一個群體的禍福榮辱或還可歸結為運氣,但若擴大到整個社會的演變,則就是這麼赤裸裸的現實。
沈哲子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並不是改變工匠社會地位之類,而是該怎麼樣才能將科技的研究與整個社會最精英群體接洽起來,以避免一代重視而後便政亡人息的處境。
葛洪雖然留在淮南且多受沈家接濟,但還是保留了一份倔強,居住在別業稍遠處的一座草廬中。對於小仙翁的這一點倔強,沈哲子也並不放在心上。
所謂君子遠庖廚,吃肉可以,但我不忍心殺生,這就是仁。以此類比,花錢可以,但我不願意做權奸,憑本事享受供奉,無缺無欠,這也是修養的一種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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