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今次前往合肥,王愆期態度尚可,只是言及所扣糧貨,卻是異常固執,不肯放行,屬下迫不得已,只能執之歸鎮。而王愆期也無頑抗,願意入府自陳。”
紀友匆匆而去,匆匆而返,事情說順利也順利,說困難也困難。且王愆期那種態度,透出一種詭異,他自己參詳不透,只能第一時間返回覆命。
聽到紀友講述過程,都督府一眾屬官們神態也都多有異變。庾條開口說道:“前日鼎倉也已經查實,羅氏物貨確與關條不符,雜有絲縑、薑桂、桐蠟等物,且貨量不少。那羅氏今次落難,倒也可說是咎由自取。”
“屬下也道於王愆期,逾規之貨可以先扣留合肥,來日再議,先將糧貨起運歸鎮。但其人卻仍固執不予,似是有恃無恐。”
紀友又說道,重點點明王愆期態度有古怪。
杜赫皺眉說道:“如此說來,此事該要如何處置,便要變得麻煩起來。如今各方稅事返利,本就是鼎倉與郡縣私約,臺中並無詔令明正。王愆期若固執於此,各地郡縣也有張望,都督府強索糧貨,反倒成了偏助違禁商旅。”
沈哲子這會兒臉色也變得不甚好看,誠然那羅氏並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忠厚商戶,但王愆期又何嘗只是一個單純的有法必依的良吏。
正如杜赫所言,鼎倉與各地郡縣的稅務交涉,僅僅只是地方官府彼此互助互惠的一個約定,並不是得到臺中首肯的國律規定,臺中也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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